最后程葭选了一件很保守的礼服，那种不露肩膀不露锁骨不露大腿的，能遮多少就遮多少，就差没遮住脚脖，慕沂才满意。

车内。

程葭望着窗外不断滑过的灯光和大树很安静，她在想，要是年华一直这样下去，她难道也要一直跟慕沂这样过下去？不！她受不了，这两年来她已经受够了冷嘲热讽，受够了他的自以为是和是非不分。

而慕沂在打电话，并不知道程葭已经在琢磨，思考离开他的打算，要是被他知道的话，他估计要暴走。

“嗯，有女伴了。”

“嗯，知道。”

“就先这样。”

……

电话挂断后，慕沂虽然目视前方，但他眼角的余光几乎没离开过她，她真的很安静，安静到从坐车到现在没跟他说一句话，就趴在窗户上想着自己的事。

慕沂在想，如果他不主动找她聊天，那她是不是永远也不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

车子在二十分钟后到达。

慕沂带她来参加的是一场大型宴会，宴会上的人很多，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基本上都来了，慕沂带着她穿梭在各个场合中。

慕沂在京城的地位不容小觑，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而程葭的任务就是挽着他的胳膊，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和那些商业大佬点头问好。

程葭本以为慕沂和眼前这个刘总寒暄完后就没事了，结果又来一波，程葭没了耐心，主要是她站的腿酸，于是就在慕沂耳边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