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打个电话问他今晚还回不回来，但程葭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去问他这种事，他不回来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还真的想让慕沂回来，然后同床共枕？

程葭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她要入睡，卧室的门打开了。

男人穿着黑色真丝衬衫，胳膊上搭着西装外套一脸冷漠，禁欲。

“慕沂，你回来了！”连程葭自己都没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欢喜。

慕沂拾起眼皮看她一眼，也仅仅是冷漠的一眼，他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去拿起衣柜里的睡衣，然后转头去了浴室。

慕沂洗完澡已是二十分钟后。

床上的程葭没睡，许是灯光的缘故，她看上去面带温柔，眉眼间带着笑意，倒真像苦苦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应酬。”

慕沂回答的再简单不过，程葭哦一声，目光没怎么从他身上移开。

约沉静几分钟，程葭再度开口，“慕沂，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我去给你做。”

说着，程葭从床上起来。

然而——

“程葭，你这样有意思吗？”

程葭下床的动作怔住，不太懂他说这话的意思，向他看去懵懵的问，“慕沂，你……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边闹着跟我离婚，一边又对我好。程葭，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