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1 / 2)

天狼王传 衣慈 1987 字 2021-02-13

只是这夫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的正欢,殊不知,这房顶上有两个身影从瓦片上纵起,跳跃到房前了。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打扮,浑身上下一身的黑衣,面孔和头颅也是被黑纱蒙住,让人完全看不清这两个人。

悦来驿站人员成分复杂,难道这江湖肖小,闻之悦来驿站的大名之后,混入悦来驿站中作祟,要不此时正值深夜,怎么又凭空多了两个黑衣人的?

这两个人一在窗户前站稳之后其中的一个黑衣人一挥手,两个黑衣人几乎同时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了。

屋里那夫妻的对话还在持续着,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危险降临。

“诶呀~咱们不提白天的事儿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正屋中看看还有那些武林高手过招就是了。”

这是个男声,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紧接着又是一女声,这女人的声音脆生生的,仿佛悦耳的铜铃声。

“好吧!今天就这样吧!”

就当这女人的话音落下,这屋中摇曳的烛火突然熄灭了,而这在窗户外的一个黑衣人此时却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竹筒子来,捅破了窗户纸,将竹筒子伸入到屋中去了。

一道熏黄的烟缓缓地从竹筒子吹出,屋中顿时没了一点的声音了。

一个黑衣人走到门口,从怀中掏出一把长约半米的刀,插入到门缝里拨动门栓,另一个黑衣人收回竹筒子从窗边缓缓走到了门口前了。

细细地听了一下门栓的动静之后,其中的一个黑衣人伸手推开了房门,屋里的情景马上露了出来,屋里头的摆设很简单,不过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架,一个盥洗用的手盆。

两个黑衣人先后进入屋中,然后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探出门外四处看了一下,这门外漆黑一片竟然没有一个人影,然后这个黑衣人将门关上。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走到床前。

这床上的夫妻此时正沉沉昏迷着。

“把这男的从床上搬运下来,捆绑好喽,然后这个女的,就交由你处置,但是千万不要贪欢,要记得在天亮之前,将男的杀了,女的送回山庄。”

“喏。”一个黑衣人答应着。

另外一个黑衣人轻轻地推开门,探出头去四处观看,门外漆黑的一片,就像是刚才一样没有一个人影,这个黑衣人闪身从房门中出去,然后关好房门,纵身到了屋顶上。

这个留在屋中的黑衣人嘿嘿奸笑数声,然后走到门口,将门栓栓上了。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回到床前了。

……

……

……

一个黑影在屋顶上纵跃了几次后在一处房顶上停下来,然后动作轻柔地趴在房顶上,掀开一片瓦片向屋中看去。

屋中,叶青青正端坐床前,拿着一本书细细地观看。由于有一段的距离,又值深夜,这屋顶上的黑衣人却看不到叶青青此时手里拿的什么书,大约可能是练习丹药一类的书籍。

似乎叶青青对于此类书籍有着强烈的痴迷,叶青青双手捧着这本书直看了数个时辰后,她才觉得困倦了,将书放在床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去。

殊不知,叶青青这脱衣睡觉的动作却已被屋顶上的黑衣人看了个通透,叶青青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一览无余了。

等到躺在床上的叶青青鼾声渐渐响起,这屋顶上趴着的黑衣人才缓缓将瓦片盖上,然后轻轻地从屋顶上站起,然后他像是蜻蜓点水那样在屋顶上瓦片点了数次没发出一点声音,就从屋顶上纵跃到房门前了。

他伸出手去,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长约半米,异常锋利的匕首出来,然后轻轻地拨动门栓,那门栓极其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响了几下后黑衣人将匕首揣回到自己的怀中去了。

他轻轻地推了一下,这门敞开一个小口,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子,嘴唇搭在竹筒子上用力的吹着,竹筒子中一缕黄烟飘逸着在屋中散开,黑衣人轻轻地关上了房门,然后身形一纵,就又跳到屋顶上了。

他轻轻地掀开一片瓦片,借助月光,屋中的情景尽收眼底,这漆黑的屋中那黄烟飘散着,很快在整个屋中弥漫开来。而床上的叶青青浑然就不知道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鼾声渐渐微弱,显然整个人已陷入到昏迷当中。

屋顶上的黑衣人嘿嘿地冷笑数声,然后又将瓦片合拢上,这才纵身下了房顶,到了房前的门前,他一推开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进入到屋里去了。

他在门边上转身,那透过敞开门照射进屋中的月光,正好有一束照射在他胸前,但是这人的面貌却被面目上的黑纱遮挡住,叫人看不清楚呢。

这人关上门,然后栓上门栓,再之后他边蹑手蹑脚地向床前走,边咕哝着亏了我提前服用了解药,不然我定然会被迷魂香晕倒在这里不可。”

走到床边,他就开始掀开叶青青身上覆盖的被子,然后又开始除去她的衣服……

……

……

……

第二天一早,陈禹早早地就起来,打开窗户,一缕柔和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到屋中地面上,陈禹走到盥洗架前,正盆中的清水清洗着面容。

一辆吱吱呀呀的马车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扭头向着窗户外看了过去,窗户外,一辆装满材禾的马车正吱吱呀呀地行进着,而赶马车的人正是昨天白天看到师丛徒弟花钱豹。

陈禹没有在意,双手捧起盆中的一捧清水,泼洒在自己的脸蛋之上,这时他迷迷糊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那脑海中残存的睡意全无了。

洪天宝从床上做起,很是悠闲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走到衣服架上一一拿了自己的衣服,又回到床边做下。

他慢慢悠悠地穿着衣服。

忽而窗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嘶吼声好了,有人昨晚被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