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过了一星期。
时间去到了7月2日,星期天的下午。
旧城区,翘楚动物诊所。
“好了,已经没事了。”医生乔楚微笑着说道。
当我们把黑月带来给专业的他看的时候,还被他臭骂了一顿。
因为我们用那种相当乱来的方法为“她”治疗,伤口没有感染实在是“她”的运气。
告别了乔医生之后,我们走上了街头。
陆仁希觉得黑月在家窝了几天,也是时候该出来溜达溜达了。
时间去到了下午六点半,正是人们下班吃饭休息的时间,也正是一条街热闹的开始。
黑月左看看,右看看地,一副新奇的样子。
看着“她”这幅样子,陆仁希便问道。“黑月是第一次到这来吗?”
“她”点点头。
“果然白牙说的没错呢,你是从中央区,或者是住宅区那边来的。那边和这边可完全不一样。”
【!】
听到陆仁希这么说,黑月忽然瞪了我一眼,然后狐疑地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
看“她”的架势,大有解释不好就咬我的趋向,我便连忙解释给“她”听。
闻言,“她”摸了摸脖子上那个精致但是却有刮痕的铃铛,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终于到了!”陆仁希忽然停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是“幸福酒屋”。
[我就说怎么这路眼熟,你丫的一开始就想来这了吧。]
“啊哈哈……这不是偶尔来小酌一杯什么的吗。”
现在这时间,正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
居酒屋内人头涌动的,热闹非凡。
“大叔!我又来了!”陆仁希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噢!仁小子吗!”一个中年大叔爽朗地回应。他便是酒屋的老板,钟付。
“汪汪(你好)!”
“白牙也来了,欢迎欢迎!”一个样貌柔和的中年女性迎了上来,然后引导他们到了里侧的空位。
“阿姨和小惠都好久不见了。”陆仁希对着中年女性和一个绑着马尾的少女说道。
她们是钟付的妻子万贞,女儿钟惠。
“仁哥,这只黑猫也是你的吗?”钟惠在清理完桌子之后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