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日,星期四。
这天晚上,时砂市中央城区发生了大型的入室盗窃事件。
那天那个社区在中央公园里举行了夏季烟火晚会。晚会非常的热闹,群众的参与力度极高。以至于那个社区大部分的宅邸都是无人看守的状态。而盗贼团则趁此机会实施了入室盗窃。
事后经统计,这次事件中损失的金额是以百万为单位。这样的案件,损失过于严重,影响也过于恶劣。以至于在市内,在省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时砂市中央城区的警察们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警察们立刻展开了大规模的排查行动,以求以最快的速度破案,然后消除恶劣的影响。
只是这座城市地域宽广,人口众多,排查起来难度极高。即使如此,警察们依旧尽心尽责地工作着,直到找到突破口为止。
7月31日,星期三。
晚上,时砂市警察局中央总局。
此时,局内的审讯室灯是亮的。在有些昏暗的吊灯底下,面对面地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着藏青蓝色制服的年轻警察,费员。另一个则是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带着眼镜,头发乱糟糟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的年轻男性。
没错,这人正是我们所熟悉的陆仁希。
“犯罪嫌疑人陆仁希,我们现在将展开讯问,请你配合。”
“是……”陆仁希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7月25号晚上,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自己家里睡觉休息。”
“有能给你证明的吗?”
“……”
这个问题,若是十几天前的陆仁希会瞬间回答没有。然而在前些日子,他捡回了一只极其聪明的狗,白牙。
从那之后,他便觉得家里是有两名成员的。不过非常可惜,能够听懂动物语言的,目前只有他。他又怎么能说出一只狗能给他作证明的话呢?这在别人耳里听起来可是那么的荒谬啊!
“没、没有……”
陆仁希咬牙说出了这个对他极其不利的回答。
“好的,下一个问题。”
闻言,费员在记录本上写上了相关的信息。接下来,他又连续提出了几条问题。问题逐渐地尖锐起来,然而陆仁希却无法给出很好的答案。
“你和戴泞什么关系?”
“只是邻居关系。”
“哦?”然而听着了陆仁希的回答,费员却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只是邻居的话,她会总是给你做饭?”
“还会进你家里和你有说有笑的?”
“啧……我们确实是邻居……”陆仁希咬牙说道。
“啪!”
费员猛拍桌子,然后站了起来。
“你是都当我们瞎的吗?!”
费员十分地愤怒。然而陆仁希只能选择沉默。因为事实就是警员们所见的那样子。陆仁希无法反驳。
“啧……”“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仁希垂头丧气地说道。
确实。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良民中的良民陆仁希为什么忽然会进了审讯室?他又是怎么和那盗贼事件扯上关系的的呢?这一切,都需要将时间回溯,慢慢地探究。
7月26日,星期五。
晚上,时砂市警察局中央总局。
“啪!”局长吕亩猛然将手上的报告拍在了桌子上。
“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他劈头盖脸地朝着警员费员开骂。
“巡查区域一切正常,未发现任何的线索?!”
“是……”
“”
愤怒的吕亩甚至爆了粗口。
“你知道这事发生后我们这边面临着多大的压力吗?!”
吕亩吼道。
他会这么生气是有道理的。这次被盗窃的,可都是能对本市政治产生影响力的中上级阶层。虽然说这次损失的金额极大,但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伤到皮毛的程度罢了。但这却意味着他们的财产安全得不到保护。
谁来保护他们?
不就是警察?不就是他们中央总局的警察们?
警局每年投入的经费可不是小的数目。配备了充足的人员与优良的装备,然而却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外界对警局的舆论可是相当的尖锐。
在这种时候,如果事情得不到最快最有效的处理,那必将造成非常恶劣的结果。
先不说有不少的人在盯着吕亩的位置这种权力与政治的问题。事情搅黄了的话,可是整个警局的威信都会受到负面影响。
于是乎,吕亩便把本次盗贼事件列为警局行动的优先项。除去基础维护的警员外,其余大部分警员都被抽调去这件事情中了。这样大手笔的投入,照道理是应该能获得不小的收获的。
然而,几位行动组组长,包括费员,给出的报告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这毫无进展的报告,吕亩怎么敢上报与公开?!
所以这些报告他也就越看越为恼怒。
“唉……”
吕亩叹了口气。在这种时候,他真的无比想念自己远在西洲读书的儿子吕渊。
以自己儿子的才干,若是他在的话,肯定能给自己分担不小的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