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姜杳没多想。

相不相配，也是贺少君跟吴金玲之间的事情，跟任何外人没有关系，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姜小姐，请！”贺少君比了个请的手势。

姜杳称谢，取了一杯饮了几口，立马夸赞连连。

虽然也有客套的成分，不过贺少君的茶艺确实不错，至少比起尤雪婧更好，比起姜杳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秦渊就常嫌弃她没有半点慧根，糟蹋了好水好茶。

每每这时，姜杳只用一句话让秦渊住嘴，“我要那么好的茶艺作甚，我不还有你吗？”

每当听见这句，秦渊眼底总不觉露出笑意，满是宠溺。

想想之前自己也是够迟钝的，秦渊都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自己居然还忐忑惴惴那么久，不敢确定。

想起先前无数个辗转不能眠的夜晚，姜杳就忍不住想笑。

与她对面而坐的贺少君见了不由问道：“小姐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高兴事。”

姜杳有些不自在，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尴尬。

贺少君望着她，不期然来了一句，“太子殿下最近似乎也是如此。”

“咳咳！”

姜杳被这话呛了一下，猛咳一声。

贺少君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眼含担忧，“姜小姐没事儿吧？”

姜杳忙摆手，边咳边说话，“没，咳，就是不小心呛了一下。”

见她没事，贺少君仿佛松了口气。

姜杳顺了顺气，感觉好

了一些。

她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明明贺少君什么都没说，不过是提了一下秦渊，自己心虚些个什么劲。

又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雪婧姐！

姜杳到底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转口说道：“呃，听说今年的考题似乎格外的难。”

这事不少人在讨论，方才在贡院门口，包括在楼下，她都听见有关的议论声。

原本大家都期望这届会试更容易的，结果却发现题目比往年更难，家属们怨气可不小，有少数几个情绪激动的，甚至都开始骂起出题人了。

贺少君闻言轻松一笑，“易有易考，难有难考，对手都是那一拨人，大家的学识才能都摆在那里，对结果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姜杳想想有些道理，“贺大人说的是。”

贺少君继续说道：“以云泽的实力，你根本无需担心，对他来说难的题目，别人看着只会更难。

倒是我那个不济的弟弟，这下想混水摸鱼是不可能了，还是乖乖回去读多几年书吧。”

姜杳想起贺少阳乡试差点掉到副榜的名次，也觉得贺少阳可能有些悬，但是这话贺少君说得，她可不好说。

她笑道：“会试都还没考完，说不定贺公子考时突然如有神助，文思泉涌，会试反倒考的不错呢？”

这个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有些考子平素不显，但临场发挥却不错，也能取得好的名次。

贺少君挑眉，“那就多谢姜小姐吉言了。”

他只是随口应着，大

概是对贺少阳并不多看好。

姜杳笑笑，转而说起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