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车里,岳清扬和时寒鸷坐在后排静静的没有说话。
车里安静的令人觉得有种窘迫的感觉。
女孩忽然有些累。
她将车窗放下来,下巴撑在车窗上望着来往的车辆,数着车牌,微风扬起她的刘海,没一会儿女孩便看晕了。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的肩头,玩弄着她的头发声音柔柔道:你不是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吧?
女孩叹了口气,可怜巴巴:有没有自信你不知道吗?
明明两人应该是在吵架。
是在吵架吧?
但为什么时寒鸷总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岳清扬感到身后传来温暖的触感,紧接着男人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头,跟着自己一起数:几辆奔驰过去了?
那边ashash
岳清扬下意识转过脸指着前方ashash
男人静静等着女孩转过脸,轻轻一吻。
湿湿润润。
可是特别甜啊。
岳清扬下意识偷偷看了看专心开车的代驾司机,做了个鬼脸用手肘撞撞对方:坐回你原位去ashash
时寒鸷偷偷握紧女孩的拳头,纤细的手指在对方的手心里挠了挠。
指尖划过的痕迹,痒到了心里。
第二天晏殊将煮好的咖啡送至时寒鸷的桌上,轻轻打了个哈欠。
男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时总,我晏殊讪讪的红了脸,低头道歉。
真是忘了,时寒鸷只有在岳清扬面前才算好说话,其他时候,依然时寒鸷。
男人这才继续在文件上签字,随即想起道:我之前让你想徐博雅提出我可以资助她自立门户,你有没有告诉她?
我今天早晨联系过她,但是没有人接听电话,我会继续联系。
时寒鸷点点头:或许她这两天在休假,不过联系之后告诉我结果。
未等晏殊点头,忽然他的手机响起ashash
时总,副市长打电话了?
看到来电显示,晏殊下意识脱口而出,一边看着时寒鸷的表情行事,一边直接接听:您好,副市长。
叶峥坐在办公桌前,手里的笔尖下意识的敲诈桌上的文件。
他看看手腕上的天梭表,轻轻道:你吃饭了吗?
什么?晏殊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将手机拿到面前,确认清楚后又再一次诧异重复道:您是副市长吗?
要不要我给时寒鸷打电话?
晏殊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重重的眨眨眼想要将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随时释放。
您请说。
听到耳边传来晏殊可怜巴巴的声音,叶峥不由自主道:我请你吃饭,一会儿印度红堡餐厅见。
哈?晏殊一时不清楚对方什么意图,讪讪的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发愣。
时寒鸷坐在一边看到晏殊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害羞,有些担心的望着他。
他怀疑叶峥是否是因为在自己身上没有查到s的资料,准备曲线救国,转而在晏殊身上下功夫?
眼看晏殊挂断电话,时寒鸷立即询问:叶峥说什么?
晏殊看看手里的电话,一时心跳加快,不知该说什么。
时寒鸷误以为对方威胁晏殊,立刻站起身准备拿衣服:我去找他,让他不要骚扰你ashash
不ashash晏殊伸出手制止他,虽然心中疑惑,却一脸坚定:时总,不需要,叶峥找的是我。
你?原本已经走到门边的时寒鸷忽然停下脚步,诧异的回身打量晏殊一番,又再次确定:他找你做什么?
晏殊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两只胳膊在身侧像是在吆喝小鸡一般。
你们有私情?时寒鸷皱着眉抱着胳膊看不懂晏殊这个行为。
如果是公事,他很清楚晏殊的工作能力,别说是副市长,就是总统在他面前,晏殊依然可以做到不骄不躁。
那么就是私事?
那晏殊这种少女怀春的表情和尴尬,代表了什么?
直男永远不懂。
听到时寒鸷严肃的打趣,晏殊仰天长叹一声,可怜巴巴道:昨天我看到副市长饿着肚子来的,所以给他了一份蛋糕,大概对方想要还这个人情吧。
原来是这样。
时寒鸷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你快去吧。
叶峥明白时寒鸷目前是自己的调查目标。
欠人情可以,如果欠调查目标的人情,可能后期不太好处理。
晏殊点点头,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背对着时寒鸷,轻轻长吁了口气。
印度红堡餐厅全部是由印度人从头到尾服务的餐厅。
一方面这里要求客人尽量说英语,另一方面此地较为偏僻,晏殊坐下来环顾四周,就算是午市,坐在这里的也寥寥无几。
one?服务员冲晏殊伸出手指,询问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