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见我屋内全黑就出去了,这动作老快了,快的我压根没时间挽留。
“干嘛!”
我大吼一声,确保隔音效果超好的门后的妈妈能听到。
“不干嘛,你要是睡了就没事了。”
“干嘛,有什么事。”
我把灯打开了,可能是妈妈想和我说说话吧,毕竟见面才一俩年,有些东西,比较生疏……
……那全是假的,也全是真的,如果能理解这句话,说明你离结婚已经不远了。
离离婚也不远了。
“小小你手机少玩玩,就你大舅,手机电视看多了,医生说好像是什么来着,脱落,一个眼睛都瞎了。”
“那是视网膜脱落。”
“对,就是视网膜脱落。”
“你能不能别老是用特例说事,这天底下近视的人多了去了,就那一个人瞎了,你就以为天底下玩手机的人都要变成瞎子,这还得了。”
哈哈哈,妈妈轻声笑了一会,也许是为自己的错误言论而感到好笑。
确实挺好笑的,能不能别拿特例说事,可要的就是特例来说事。
唯有特例,才能说明一切。
“你拖鞋都到床底下了。”
这是一双人字拖,说实话,穿人字拖是托菲菲的忠告,说什么人字拖最符合足底的各种什么生物构造来着,穿人字拖比叫那种什么鞋要好一点。
当然,赤脚走路更好。
第一次穿人字拖的感觉,只能是勒得有点难受,有点不习惯,感觉,对对对,和第一次穿内衣是一个感觉,怪怪的,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性。
这个依赖性是被束缚,被包裹的,被填充的充实感,有点像走上成人的道路?
“你不踢就不会到床下了。”
“好了,早点睡了,别玩手机了。”
“嗯,我知道。”
本来都快睡着了。说完后,妈妈还是在我的房间待着,在床边坐着,刷一刷某音,令人厌烦的bg来了,比如说那个笑的快要窒息的笑声,毫无感情的机器女声旁白等等等等……
“好了,差不多睡了,都要十一点了,我也去睡了。”
“嗯,记得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