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万人迷轮椅攻02(1 / 2)

琴酒不是在征询维克托的同意,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制订好了接下来的计划。他黑色外套扔到沙发上,动作随意的像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当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他眼中维克托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但他离开后这个房子的主人只能是一具尸体。

“名字。”

琴酒森冷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人的姓名,这与他拿着枪顶在维克托额头时的感觉一样,冷漠的不像是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这也导致维克托想了一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很好。我是黑泽阵,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房客了。”

简单交代完自己的身份,琴酒脱下了毛衣和长裤,那件刚刚被他脱下的黑色外套其实也沾满了血迹,但因为本身是黑色的愿因看不太明显。

这些粘上血液的衣物都需要处理,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还有地板上的血迹,都需要清理一下。

“我需要干净衣物和清理工具。”

琴酒并不指望一个下身瘫痪并且眼睛还不好用的人做余下的清理工作,何况这些事情与其交给一个从未做过这些的人来处理,还不如自己动手来的更让人放心。即使琴酒现在的身体很需要休息,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做好扫尾工作。

维克托很难理解琴酒的行为,这与个人生存环境息息相关,就像在电影中看到主角在枪林弹雨中犹如耍杂技一般躲避着子弹的镜头很帅一样,只有真正经历过得人才能理解那是怎样危险的处境,就如此时的维克托和琴酒,两道毫不相关的平行线奇迹般的相遇了,维克托那双迷人的绿眼睛亮闪闪的盯住琴酒,他虽然已经不害怕了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琴酒的问题。

“衣服的话在卧室的箱子里,清扫工具在卫生间就有。”

琴酒很快就找到了他需要的一切,维克托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身,甚至裤子有些紧绷,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先是清理干净了血迹然后顺手把堆砌在地板上的杂物整理了一下,然后在维克托无语的眼神中弄干净了维克托手指上不小心粘上的血。最后半强迫的把维克托弄上床拿出用来打包行李的绳子,在维克托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上死结。

他的手法很专业,维克托即使没有尝试也知道自己根本挣不开绳子,他认命的被抱住腰一起躺到床上。

琴酒失血过多,身上的寒意似乎侵入了骨髓,他需要人体的温度让自己好受一些,维克托是他唯一的选择,而且对方的身体状况降低了危险程度,至于之后的事情在他睡醒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维克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簇拥在怀里,不论是过于坚实的肌肉还是被整个怀抱住的姿势都充满了压迫感,而且对方的体温偏低,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贴在一起也能感受到冰冷。维克托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白色的墙壁,耳后过于平缓的呼吸不觉中让他放松了精神,眼皮黏在了一起,他居然就这样和一个威胁过他性命的睡在了一起。

无人打扰的卧室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这里无人打扰可以放纵自己进入深度睡眠。维克托抱着其实并不舒服,他太瘦了,侧躺着骨头支棱起来尤其明显,但琴酒却抱着这样的维克托进行了一次安稳的睡眠,甚至比强效安眠药的效用还要明显。

琴酒甚至生出可以不杀死对方而是把对方圈养起来的念头。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未及深思琴酒便觉得可笑起来。

这是很好理解的事情,就像一直喜欢人类女性的直男一觉醒来突然觉得住在隔壁的老王眉清目秀一样,这种发生概率为零的事件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琴酒并不认为自己会对同为男性的维克托感兴趣,现下的当务之急还是查出组织里的叛徒,暂时不能联系伏特加,必须让组织里的叛徒以为他已经死了或者是失踪才有利于接下来的计划。

琴酒趁着维克托还没醒的时候出去买了食材、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他在维克托的衣服堆里翻出了鸭舌帽,把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和口罩后看起来只是个有些高大的外国人,这在东京很常见,何况他和维克托发色和眼睛颜色差不多,对外说是兄弟也会有人相信,这也是他暂时留下维克托性命的原因,毕竟比起独居的身份不明的外国人这样明显的特征,还是照顾弟弟一起到日本定居的好哥哥这样的身份能更好作为掩护。

琴酒的伤在腹部,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于日常生活中并不影响,因为经常受伤,他对疼痛的耐受力比常人高出许多,也许别人受了这种程度的伤已经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但琴酒只是行动受到了限制,从外表看起来根本看不出他受了如此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