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也不要抱着她,要像过去一样习惯独自一人抵御寒冷。
哪怕手脚会冻僵,也不要求助于任何人,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沈韵清没反应,楚逸煊便朝她靠了过去,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他火热的身体,给予她温暖。
放开我!她终于开了口,手推着他的胸口,激烈的扭动身子。
别把我的火挑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浴血奋战了!
他不怀好意的威胁,其实他倒是不介意浴血奋战,只是想到对她的身体有伤害,才把燃起的yu火压了下去。
就这般抱着她,也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
闻言,沈韵清真的不再挣扎,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小心翼翼的退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她已经躺在了床沿边,再退,就要掉床下面了。
陪我出去吃东西。揽着她娇弱的身子,楚逸煊语中带笑的说。
沈韵清不悦的撇嘴,提醒道:今天大年初一!
哦!楚逸煊恍然大悟,笑了起来:瞧我这记性,一下给忘了。
哼,不知道那么大一颗脑袋长来干什么,成天想不正经的事,正经事反而一件也记不住!
我肚子饿了。
中午喝醉了酒,晚上食yu不振,吃饭的时候没吃够,到深夜,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肚子咕咕的抗议,根本睡不着,就想吃东西。
打电话去总台,让服务员给你送点儿吃的上来。
我之前问过经理,厨师已经下班了,今晚没宵夜供应。
楚逸煊越说越饿,肚子抗议的声音连沈韵清都听到了,她撇撇嘴,说:那我们出去转转吧,看有没有还在营业的店。
她根本就不抱希望,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
好叻!楚逸煊翻身起来,打开壁灯,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会儿的功夫就穿戴整齐站在沈韵清的面前。
暖暖的被窝真舍不得起来,沈韵清慢慢悠悠的下床。
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保暖内衣,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呈现在楚逸煊的面前,惹得他虚火上升,口干舌燥。
楚逸煊别开眼看墙,吸气呼气,把yu望压了下去,等到沈韵清穿上大衣他才转过头看她。
红色羊毛大衣很衬她雪白的皮肤,就连拨头发的动作也是风情万种,足以让看的人两眼发直。
走廊没有人,酒店大厅也只有两个值班的服务员,两人走出酒店的门。
寒风一吹,沈韵清打了个哆嗦,四目望去,一路皆是关门闭户,长长的街很黑很静,格外的寥落。
看吧,都回家过年了!沈韵清低声说。
走走看嘛,说不定会有没回家过年的。楚逸煊习惯性的拉了沈韵清的手,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挣脱。
路灯很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条街,只有他们两个人,信步街头,浪漫非常。
一条街从头走到尾,也没见一家开着门的店,人人都在举家团圆,街道里还能听到从居民楼内传出的欢声笑语和喜庆的歌声。
唉看来我要饿肚子了。楚逸煊站在寥落的街头低叹。
晚上饿肚子没关系,忍着吧,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有东西吃了。
沈韵清突然觉得楚逸煊像个孩子,特别是那幽怨委屈的模样,和儿子真是如出一辙,心头激荡,连说话的声音也柔了几分。
嗯!楚逸煊猛的把沈韵清拉入怀中,吻上她的唇,舔舐吮吻,就像要把她的唇吃饱一般的贪婪。
唔沈韵清杂乱无章的猛拍他的肩,使劲推开他,反手擦嘴,嗔怪的瞪他:讨厌!
嘿嘿,好像吃饱一点儿了!拍拍空荡荡的腹部,楚逸煊很无耻的咧开嘴笑了。
真是败给他了,三十几岁的人还没个样子,调皮任性起来一点儿也不输给儿子,真是老顽童一个!
昏黄的路灯给楚逸煊镀上一层柔光,连着他脸上的笑,也柔和让人心醉。
心醉心碎心痛
瞪他一眼,沈韵清加快脚步,往酒店的方向走。
清清!
楚逸煊跟上去,拉着她的手,柔声问:生气了?
废话!
严重怀疑楚逸煊是故意惹她生气,既然他希望她生气,那她就绝对不能遂了他的意。
不生气不生气,就当被狗舔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韵清抬眼望天,没有月亮,乌沉沉的云朵,阴晴不定的漂浮。
真静啊!她长叹了一声,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就算她生气又能改变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