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为什么不行！”灵犀近乎疯狂的输入灵力，眼泪盈在眼眶里，却倔强的不肯流下。她一定可以治好烈，一定可以的。

而轩辕烈却突然伸手抓住了灵犀，止住了她的动作，脸色苍白咳出了一口血，却是冲她灿然一笑，“陪我说说话吧，不然就没时间了啊。”

灵犀的手被轩辕烈抓着，却感觉他是那样的无力。一向总是狂妄跋扈的魔君轩辕烈，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的烈，如今竟然在她面前这样奄奄一息，连紧握她的力气都没有。灵犀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伤，泪如泉涌，她不住的摇头，却驱不散脑中清明的念头——她救不了烈。

“不要哭。”轩辕烈努力的抬起手，轻轻拂去灵犀脸上的泪珠，“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可以一直笑下去，你这样不是让我走的不安心吗？”

这个“走”字听在灵犀耳里却像锥心的刀子，将她的心刺得血肉模糊。她一搭上轩辕烈的脉便已经知道他的内里早已开始衰败，如今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外壳而已。想起往日轩辕烈总是躲闪着自己为他诊脉的事情，他应该是从被冥濑伤过之后便身子一直不好，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症状，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灵犀闭上双眼，流出两滴明珠一样的泪水。烈，我何得何能，让你如此待我，我从未对你怎么好，你却为我付出了所有的一切。

灵犀努力的稳住心神，然后睁开眼睛，对轩辕烈绽开一丝笑容，灿若明霞，光彩夺目，心中却如杜鹃，声声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