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昱见张胜杰被完颜金谷抛出的镔铁挝擒获,怒气冲冲的击马上前,举起铁枪向完颜金谷便刺去,却被完颜金谷击马一纵,闪到一边。
陈广昱见完颜金谷闪出自己的铁枪,气力大增,第二次挺枪刺去,又被完颜金谷用铁棍拨开。
陈广昱还想刺第三枪,却见完颜金谷横挝马上,大喝一声:“你是谁,竟敢偷袭本皇爷?还不报姓名,完颜祖父与无名的鼠辈厮杀!”
陈广昱见说得客套,便说:“爷爷姓陈名广昱,本是大宋潼关县兵马都头,现在是永乐军第六战队的护卫,你这鸟头,还不放了,不然,爷爷定了你的头衔!”
完颜金谷笑了笑,将手指向陈广昱道:“一个县衙都头,一点官,芝麻粒大,还敢与大金国的王室子嗣忒母相提并论?”
讲完,把手朝前伸了出去,道:“你的位子太低了,本皇爷不和你较劲,回去换个京兆知府,再和本皇爷打仗!”
说完,竟将镔铁挝抱在胸前,斜眼瞧着陈广昱。
这目光是轻蔑而又轻蔑的,陈广昱本是镇定自若而又勇猛之士,一见完颜金谷这个样子,也是按捺不住,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道:“狗奴,士可杀不可辱,看陈爷爷怎么来拿脑袋!”说话间,战马奔腾,铁枪直指完颜金谷。
完颜金谷见陈广宇执枪刺来,并不躲闪,等他战马与自己的黑骏马平行一线,只将身子微微一动,轻舒猿臂,把狼腰绞断,将陈广宇生擒!
杜达见完颜金谷连擒自己的两位大将,不禁大怒,催马上前,挥舞混铁棍迎战。
完颜金谷一开始也是看不起杜达能,可是两人拆散了十几个招数,竟不分胜负,方知眼前的宋将非同小可,便跳圈问道:“你是谁?”
杜达能见完颜金谷跳出圈外,也就收起混铁棍,喝道:“完颜狗贼,老夫便是京兆府的杜达能,还不放我这两个大将!”
完颜金谷见说,哈哈大笑道:“本王爷这一手还真管用,果不其然请来了知府大人!”
边说边跳着手中的镔铁挝道:“杜知府听着,本皇爷这把镔铁挝,打遍了辽宋两国,你派来的细作韩世忠、赵构,就是被本皇爷这把铁挝擒获的!如今又有两名宋将,一人被本王爷捉获,一人被本王爷从马背上捉获!”
“杜知府若迷路了,还能回到大金,还来得及!若是死扛到底,本皇爷破城而出,先将汝斩首,再杀的他鸡犬不留!”
看到完颜金谷的气势汹汹,杜达大笑道:“你这个金奴,口气这么大?我们长安城是固若金汤,城内十几万精兵整装待发,你们区里的几千人马,休想打长安城的主意!”
这种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的杜达,竟然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长安城休说十几万人马,不到一万,杜达能所谓的正规军和辛启功所谓的永乐军加在一起,也就是区区三千多人,杜达能的牛皮太大了!
可是,谁能吹,谁就能信;这叫兵不厌诈,瞒天过海;这也是中国大军事家孙武的兵法总结!
杜达可以这样说过,完颜金谷果然是半信半疑,耷拉着脑袋想了想。
这位傲慢自大的战争狂,关键时刻还真能审时度势,心中暗暗思量:“长安城有十几万人马?如果真的有十几万,那自己带领的三千铁骑还没包饺子呢!”
但他回头一想,眼前这位南朝知府一定是在自欺欺人,所以,也就没有把心放在心里。
虽然不愿放手,可完颜金谷毕竟是个生性多疑的谋士;便对身边两个蒲辇孛堇耳语一番,让两人前去审问被俘的张胜杰和陈广昱,以确认城中究竟有多少宋军。
二位蒲辇孛堇领命去了,完颜金谷便看杜达能不能回答:“杜知府,你别把牛皮吹破啦,本皇爷知道,你这长安城里最多也就两千人,至于说有一万人,那是虚张声势,玩老鼠戏猫的把戏!”
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伸了出去,厉声喝道:“快开城门,让本王爷和将士进来!反义词反义词,只有死一条!”
杜达见完颜金谷气势汹汹,也不示弱,呵呵一笑,道:“信不信由你,本府先跟你打三百回合!”
说话间,击马向前,挥动混铁棍,将大门撞向完颜金谷!
完颜金谷不慌不忙,被混铁棍一棒打中肩部,气愤地倒在地上。
他随即笑了笑:“完颜匹夫,你也有过马失前蹄吗?别以为本府是文臣,以前当过武将,不知你有多少次把蛮夷当草芥!”
“你们这些狗奴,拿着这些人马,竟敢在长安城下放肆,难道活得无聊吗?”
刚才完颜金谷被杜达能打中一棍,现在见他讥讽讽刺,也不答声,猛地把忍者扔出去,扔到杜达能的手上,想要把杜达捉到张胜杰的手上。
不过杜达毕竟不是张胜杰和陈广昱,见完颜金谷抛出铁挝,猛然将手中的混铁棍一举,作挡箭牌,而混铁棍却被镔铁挝抓得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