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金山可是读过书的人,娶老婆也得娶有文化的,哪能随便娶媳妇呢!”
张大凤身体后仰了仰,想进她的门,哼!
“张大凤,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我的女儿啥活都能干,女子读那么多书干啥?!”
张大凰明显有点生气了,声嗓又大,猛的喊一声出来,还真挺吓人的。
“别生气啊,大舅。这样吧,你们留下多玩几天,让金山跟二妮两个相处一段时间,要是两个人相互喜欢,我们就定下来,你看行嘛?”
师师两个都不能得罪,只好当一当和事佬。
“师师!”
张大凤很是恼怒,她根本不想张大凰这个无赖留在家里,她以为儿媳妇能够懂她的心呢!
“好,那就按大侄媳妇说的办。”
张大凰趁机下坡,要的就是单独相处的机会。
晚上为了腾出床铺来,师师跟二妮睡在了一起,根生被安排跟大舅一起睡。
根生抱着铺盖出门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师师三四眼,被她笑着哄了出去,“听话,这不是你大舅来了嘛。”
“媳妇,我们在梦里见。”
根生是家里最好、最体贴的人,他哪里敢反抗,说不愿意呢。
“你能睡着再说吧。”
师师冷酷无情的把门关上了,给二妮换了一床新被单,还给她找了一套新的亵衣。
两个人刚想睡着,张大凰就在门口粗暴的敲门了,一进来啥也不说,就盯着师师,把她盯发毛了,主动的出去了。
站在门口吹着凉风,心里想着可别冻感冒。
“二妮,我给你说,跟金山相处的这几天,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
张大凰一再给二妮强调,家里的振兴就靠她了。
二妮很光荣的接过了这项任务,她从小也心里崇拜金山,而且她一直以来就很喜欢读书人。
爹说了,只要她搞定了金山,她今后就有可能是官太太。
想到这里,她心里甜滋滋的。
师师在外面冻了半宿,一钻进被窝,身体才开始回温,打了几个喷嚏。
“大嫂,你可别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二妮赶紧离师师远了几尺。
那自私自利的模样跟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师师不想跟她计较,念着她是客人,自己裹紧了被子,往外靠了靠。
清晨,师师轻手轻脚的钻出了被子,收拾了东西,去田二婶子家里借了牛将军,架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她召唤出了乐器空间,从小助手手里拿出了乐队的乐器,贝斯、吉他、电子键盘、架子鼓等等一系列。
把这些大件全部放在了牛车上,事先准备好的黑布,往车上一盖,确保别人看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张大凰也起的早,这边没什么赌场,他没事可干。
看着根生往冉清云家里走,他也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都说根生媳妇赚了很多钱,他到想看看,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能干啥,赚这么多钱。
师师悄摸摸的从后门进了冉府,把牛车赶了进去,让丫鬟们通报冉清云,她把一些新乐器拿去给选秀五子,
“哇,这些东西倒是从来没见过啊。”
张锅锅也在冉府上见识了一些西洋乐器,倒是从没见过这些新鲜玩意。
他迫不及待的摸了一把吉他的琴弦,顿时发出嗡的一声,在屋内久经不绝。
“这些乐器,我会手把手的给你们演示,你们不可将这些乐器带出示人,一旦我发现你们谁有违规,我会马上收回。”
师师的乐器可以直接在乐库空间里召唤回去,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
“明白了,您放心,师师导师。”
选秀五子还是很听话的,而且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宋师师,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女子,她身上太多的秘密了。
师师将基础的乐器知识,教给了他们,这几天只需要他们慢慢练熟悉。
“媳妇,我在周围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人。”
根生从外面转进来,给师师汇报着府外的情况。
“嗯,我们先回去吧,还得去照顾大舅他们呢。”
师师心系着客人,给冉清云简单交代了一下,就跟着根生往府外走。
张大凰发黄的牙齿间咬着一根茅草杆,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笑眯眯的数钱,足足一钱银子,我的个乖乖,比他赌钱还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