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重要的东西,交给夜煞守护,现在只要连夜返回去,张锅锅就有救了!
冉清云也不知道他飞出去的鸽子,师师拿到了没有,今天已经是约定的第六天了。
再不回来,锅锅可真坚持不住了,他也快疯了,这边的粉丝连续施压。
这几天又创新出来什么阴谋论,说是队内的章超凡跟刑一刀联手陷害的锅锅,他们嫉妒锅锅粉丝多,想把锅锅弄走。
于是,双方粉丝就开始掐架,在冉府门口对骂,每天天不亮就来了,天黑尽了,他们也不走,就在这里搭的简易帐篷。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些小报,也开始每天给各大地方宣传,营销号出来一波又一波。
村口的树上挂满了偷画的狗仔,只为抢到第一手资料,不得不说,这波养活了许多人。
几乎整个双土镇都知道了这件事,连猫狗在一起觅食时的谈资,都是选秀五子相互毒害。
根生自从被夜煞催通了经络,他们行走起来就快多了,夜煞抱着淑芬在树上飞行,根生背着师师在叶上飘走。
刚到村口,就看见了形式不对,师师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只好让他们又绕远了半里地,从冉府西面的深山里飞入府里。
深夜,师师敲了敲冉清云的房门,其他三个人在院子中央站着,生怕有粉丝爬墙进来。
“谁啊?”冉清云这几天被粉丝搞怕了,躲在被子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故作镇定的说。
“我,宋师师!清云你快开门,药带回来了!”
冉清云如释重负,如同一年没有见到娘的小孩童,抱着师师就是一顿痛哭,把这几天的遭遇诉说了个遍。
“先别哭了,赶紧让我们去看看锅锅,”师师进了门,开始寻找,并未发现张锅锅的踪影,“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冉清云擤了一把鼻涕,指了指那边的书架,根生走到书架边拧了一下上面的粉彩长瓶,屋内的石墙开始移动,挪出了一道大门。
冉清云快步上去,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让师师她们进去。
“清云,你这有点太夸张了吧,把锅锅藏这么深,里面有氧气保证吗?”
师师看他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还没透气孔。
“她们不把我逼到这一步,我何必呢!”
冉清云家门口的臭鸡蛋,起码得清洁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除去那销魂的味道。
走到最深处,张锅锅被刑一刀、梅旋风两个人陪护着,这几日都是他们这群兄弟换岗守护的。
外面那些谣言,真的只是谣言而已。
夜煞把草药放桌子上,看了看这几天也被迫关在冉府里的大夫,他有些稀罕拿起草药,在自己眼睛面前看了又看。
这可真是好东西,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再摸到它。
“大夫,你上次说的极阳、极阴之血,我们从哪里给你拿来?”根生担心道。
“这个好说,你需你的血与你娘子的血,就可做药引子。”
师师见大夫如此轻率的说着,眼里带着疑惑,“难道我跟根生就是极阴极阳之血?那咋这样巧?”
大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极阳、极阴之血就是指普通男女,谁都是。”
根生跟师师瞬间丢了个白眼过去,大夫能不能别故作高深,好好说话不行嘛!
“事不宜迟,赶紧吧!”
冉清云催道,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把张锅锅推出去,给那些疯狂的粉丝看看。
根生跟师师同时拿刀,放了血出来,滴落在一草清上,只见透明的叶片吸收了血气,成了一种鲜艳的红。
大夫感觉将药捣碎,融进了之前的药汤里,强行撬开了锅锅的嘴,灌了下去。
冉府连续六日给了粉丝闭门羹,以及不应答,他们直接逼急了,在双土镇集了资,花了三百两银子请来一位江湖杀手,
人称江湖一刀没!
此刻,他已经杀了府上几个家丁、护院了,刀刃上沾染着鲜血,流淌在泥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派了一位杀手来,已经杀死了我们七八个兄弟了!”
一位冉清云的心腹从密道里跑进来,脸上还沾着血,眼睛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