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冷冽的男声从外面传来,如同冬天的寒冰撞击在屋里的人心里。
佃农们停手,纷纷回头观望,要是冉清云这小子的话,一定替根生那孩子把他打的鲜血直流!
根生跟冉清云一起走进来,根生的脸上装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像十殿阎王来人间钩他们的魂魄一般。
“他们咋一起进来了?”佃农们彻底懵了,去问始作俑者刘秀。
刘秀哪里算到这个局面啊,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全完了。
“还请诸位让开,我要看看我家媳妇得了什么病!”
根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如黑云压境,脸色极为难看。
佃农们立刻规规矩矩的让开,让根生走了进去,他一瞧师师被折磨死了这幅样子,眼睛红的要渗出血来,颤抖着从小丫鬟手里把她接过。
根生抱起师师,往外走,坚实的背影在地面上拖好长。
“根生,宋小姐中药已深,恐怕得需行男女之事才可缓解,”冉清云大手一拦,在根生耳边低语了几句,“从侧边的楼梯上二楼,那里有间客房。”
根生知道冉清云的意思,低压着声嗓道了句谢。
师师感觉身陷在火海之中,往左走也能被烧到,往右行也是熔浆四溅,她好想喝水
根生轻柔的解开了她的衣襟,她轻哼一声,身子自觉的探寻上了他冰凉的大手,她感觉一块温凉的玉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整个人下意识的往他健硕的身体上紧贴,根生的下腹登时肿涨到不行,将亵裤一脱,清凉的玉便攀上了她,体内的火热渐渐平稳下来。
她感觉自己似一条鱼畅游在柔和的海水里,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纤手似爬山虎一般蔓延在根生的后背上。
根生轻轻的吻着她的薄唇,粗冽的气息喷薄进师师的鼻腔
水,越来越多的水,从她的口里缓缓流进。
一事行罢,根生细心的给她擦洗完毕,裹着被子拥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师师的鼻尖,“媳妇,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师师慢慢的清醒,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绸缎帘子,心砰砰的跳,她不会不会真跟冉清云发生了什么吧!
想到这里,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媳妇,你怎么了?身子好些了吗?”
根生见她玉体显露,立刻把被子给她披覆上。
师师侧身一看,是根生!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此刻是不是没穿衣服,一把抱起根生,“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失身了,呜呜呜呜”
“你是失身了”,根生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极其温柔的哄着。
“啊?!根生,你不会休了我吧。”师师泪眼婆娑,俨然一个弱不禁风的泪儿,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旖旎。
“失身给我了。”根生仔细摸去她的眼泪,噗嗤一笑,心里又一疼,吻上了她的额头,“媳妇,我永远不会跟你分开,无论遇到任何事情。”
“根生。”
她紧紧的抱住身边这个男人,让她能够放心依靠的男人。
冉清云最恨给自己泼脏水的人,也替自己的红颜知己宋师师生气,到底是怎么样的家人,才会使出这样阴招,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各位,今日是田都种完了?还是我爹给各位太过宽容,让你们能够有时间来我房间里参观?”
冉清云端了一杯西洋咖啡,送至嘴边,眼睛像钩子一样,恨不得把他们的心挖出来。
佃农们哪敢背负这样的罪名,得罪了冉地主,怕是要饿死,哆哆嗦嗦了半天,看见了瘫坐在地上的刘秀。
十几根手指齐刷刷的对着她,恶狠狠的指控道,“都是她,冉少爷,是她煽动大家来的,说什么来抓奸,要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刘秀面带惊恐,连忙挥手,“不是我,我没有冉少爷!”
张大凤的脸面今天也丢完了,她的气全部倒在刘秀身上,“咋不是你,你还跟我说大儿媳妇被冉少爷抱了进来,要我赶紧过来!”
冉清云目光如刀,嗖的一下就对准了刘秀,修长的身子走进了她,嘴角噙着冷笑,“你还敢编排我的桃色新闻,我与宋小姐是堂堂正正的朋友,她来找我也是为了谈生意,你是瞎了你的狗眼吗?”
刘秀身子都吓软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知道流眼泪,机械化的摆头,“不是这样的,冉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是活腻了,本少爷就把你剁了喂狗!”冉清云一向绅士,不愿意同女人动手,他对着贴身丫鬟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