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天雯雯一脸渴求地盯着白凌霄。她的神情就是在向白凌霄询问，请求他给予自己一个答案。

可如此一个人一生的问题，这么重要的问题交在白凌霄的身上，他怎么能找出合适的答案回应啊。尤其他自己还得到的一个糟糕的人生。

他伸出手来，按着天雯雯的肩膀，眼睛与她直直对视。

小雯子。你不可以不知道。你必须要知道，这是你的一生。你必须要自己做出自己的决定来。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人，但是我不能帮你决定你的一生和你的伴侣。

我，知道了。但是，凌霄我

这句话天雯雯没有说出口来，而且停滞了下来。因为她剩余的话的内容其实是希望白凌霄能够留下来陪着她。但是她又想到了白凌霄身边的女子，那就是萧敏儿。自己不过就是凌霄身边的一个过客，一个朋友。想让他陪伴自己一辈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啊！小雯子，你这是怎么了？

白凌霄极度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她落泪了。

是的。

无言流泪。

天雯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突然想着自己可能会再未来和凌霄分别，而且是那种永久的分别。越是深想，天雯雯就越是难过。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只是，我只是

越说眼泪就落得越多。

抬起手，反复擦拭着眼角流出的泪花。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擦，还是不可能擦拭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