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宗：&ldo;那当然。我只是一个男宠，也不是太女殿下的恋人，不能抛头露面惹人笑话，又怎么会生气呢？&rdo;

燕灼华：&ldo;&rdo;

尬笑两声，她斩钉截铁地对程景宗说：&ldo;你听错了。&rdo;

程景宗大马金刀地坐着，健硕的手臂慵懒地搭在立着的膝上，斜侧着身子，如玉的手指轻轻撩起灼华几缕垂下的乌黑发丝，一挑眉，声音玩味：&ldo;哦？是吗？&rdo;

乌暖暖眼见气氛不对，忙转移话题打圆场：&ldo;对了灼华，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个从宫里传出来的绯闻，已经传遍燕京了。&rdo;

燕灼华下意识转头看一边坐着的程景宗：&ldo;什么绯闻？&rdo;wΑp

莫不是程景宗与她之间的私情终于暴露了？

那一日程景宗拿着他换下来的脏衣服从这东宫出去，他前脚出去，后脚泡芙就向她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程景宗为了什么，她心里也是门清儿。

只是这种事，她也没办法去专门辟谣，除非她是想给所有怀疑的吃瓜群众一个确切的答案，只好吃下这个闷亏。

程景宗修长的手指悠哉游哉地摆弄着灼华的长发，抬起眼眸，望向燕灼华，眸光中透着几分得意。

乌暖暖答：&ldo;似乎是说，他和你身边的宫娥有染，只是具体说是哪一个，大家都在猜是松露、是泡芙、还是琼浆。&rdo;看書喇

程景宗的手指猛地一顿，脸上悠闲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燕灼华明知故问：&ldo;可有说是问什么这么传？&rdo;

&ldo;据说好像就是昨日吧，他不仅在你东宫更了衣，而且换上的衣服还是合身合体的。&rdo;

&ldo;这确实有些惹眼，可是这些人是怎么把这和我身边的大宫女们串联在一起的？&rdo;

&ldo;他就那么亲手拿着换下来的脏衣物，沿着宫里那些人来人往的巷道，大大落落地走了出去，这宫里宫外的人们想不知道都难。&rdo;

说着，乌暖暖似乎想到了点儿什么，吃惊问：&ldo;你不会真不知道吧？&rdo;

从她东宫传出来的消息，又是满城风言风语，情报工作得搞得有多差，才会什么也不知道？

这可不是燕灼华的秉性。

燕灼华眼瞅着程景宗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强忍着笑，对乌暖暖摇了摇头：&ldo;不知道。&rdo;

程景宗眯着眼睛，终于没憋住，状似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ldo;就没有人传是太女殿下和大司马有染吗？&rdo;

乌暖暖一愣：&ldo;什么？&rdo;

这个男宠怎么回事儿？被宠坏了吧？

这种时候，哪有他说话的份儿？

燕灼华好整以暇地瞄了程景宗一眼，顺着他的话，问：&ldo;是啊！前些日子，赏秋宴上，程大司马不是当众为我说话了吗？就没有人怀疑我们吗？&rdo;

&ldo;如今这朝局什么情形，你和他什么历史，燕京上下何人不知？你们俩要是有什么私情，那不是你昏了头，就是他昏了头，要么你们俩一起昏了头。我们一致认为，你们都绝不可能是感情用事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