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真的，不信你看？”居陈垒起袖子秀了秀肌肉，线条分明。

寒黎扶额，回想到之前见过他身上有血迹，难道真的就是练武搞得。当下又是好笑，又是悲哀，气道：“好，你厉害，你现在这是为出征做准备吗？”

“干嘛？舍不得？”居陈笑道。

寒黎微微摇头，怔了一会，抬眼看了看居陈，忽然认真道：“你真的想去边墙？”

居陈确实不想呆在这里混日子。但若他真的要离开皇城，总得让寒黎对处境有点认知才行。

于是他点点头，招招手，让寒黎走到他身边。

寒黎毕竟和他也算熟悉不少，见他一脸认真，就顺势也往榻上一坐。

居陈正色道：“我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因为我在九岁的时候不小心入了乱魔境。后来虽然活着出来了，但据说是因为三魂不全，所以才无法识字……”

“什么是三魂不全？”寒黎插嘴道。

“你先听我说完……”居陈没有直接解释，而是继续道：“后来衍元找到了我，将我送入了律堂……”

“你进过律堂？”寒黎又忍不住插嘴。

居陈受不了了，捏她鼻子，道：“能不能让我好好讲完？”

“哦……是是！放手！”寒黎投降。

居陈放开手，摸了摸下巴，道：“在律堂中，我一共碰到过两次危险，两次都有邪修出现。”

话是这么说，但居陈总觉得第一次是误入了一个关押邪修的地方，“后来衍元来接我回皇城，在回城的路上，更是直接遇到了邪修的刺杀。”

寒黎睁着大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