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陈回到营地后,衍元假装已用生肌膏涂抹过,将居陈裹了个严实安排在帐内休养。
第二日,那个闻名音国的尤物纹器师就带着夜珈来了。
虽说她轻纱遮面,看不清样貌,但那眉眼间漏出的仙姿依然让营中的兵将们不停侧目。
衍元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和身边的夜珈,微微不解。
居陈根本不可能将夜珈交给不熟的人照管,甚至最近变本加厉,去哪都自己带着。
莫非只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说这纹器师真的和传说中一样,和大皇子有一腿?
若是第一种可能还好,若是因为第二种可能……这要是传到寒黎耳朵里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洛天见衍元看着她没动静,顿时有气了,道:“你们这群大男人,能懂照顾人吗?还不快让我进去!”
这话一出,衍元更是惊了。
照顾?这两人还真是好上了不成?!
考虑到她的纹器师身份,衍元还是让她进了主帐。万一是居陈有什么打算,可不能坏了人家大事。
只是这个皇子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主帐内一片淡淡的薰香味,居陈的那身标志性的重甲挂在帐边的盔甲架上,桌案上一个香炉缓缓升着淡青色的轻烟。
这是安神烟。
居陈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洛天一窒,狐疑地看着居陈:“真的受伤了?”
然后她跑到居陈身边,摸摸脸,摸摸手,又解开衣襟看他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