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章 太闲了是不是?(1 / 2)

总而言之,江七白的表情在告诉他,他方才那句话说的很值得。

江铭昀这般直白的说了出来,李若寒便是还想再说什么,也碍于清吾等人,不敢再说了。

虽然她仍旧觉得自己比江七白强很多,可江铭昀似乎很坚定。

黄名姝也只是和清吾说了句,“大姐姐,我这一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和狐仙哥哥见面了,我决定给师父一个机会,试一试我们可不可以。”

清吾笑了,“这样很好。”

黄名姝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那高挑的身影,“大姐姐一定要好好……”好好照顾狐仙哥哥。

可后半句话被她吞了回去。

黄名姝苦笑了下,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清吾说这样的话。

更何况,感情里,大多都是男子付出的比女子要多的。

狐仙哥哥那么喜欢大姐姐,哪怕是大姐姐不照顾他,他也会很开心的吧!

一行人乘坐马车离开,清吾凑近江铭昀,抬手撞了下他的手臂,“江大少爷今日的表现不错啊。”

原本方才的尴尬已经被江铭昀压下去了,这会儿被清吾重新提起,他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闭嘴!”

清吾捂着嘴笑了他好一阵儿,倒是在瞧见江七白脸色也红红的时候,清吾不笑了。

这场婚礼有和没有对清吾和砚尘珏影响真的不大。

两人的感情还是同以前一样,倒是没什么更改。

清吾觉得‘夫君’和‘夫人’这两个称呼很显老气,便也不怎么喊,只是一如既往的‘宝贝宝贝’的叫砚尘珏。

诚然,那人也喜欢这个称呼,从不计较。

但很快,清吾发现,江铭昀和江七白的感情越发的不一样了。

至于彻底让两个人的关系一日千里的是……

这日,清吾正跟着江七白在屋里学做手工花朵。

因着前两日江七白做了一朵花送给清吾,清吾爱不释手,被砚尘珏瞧见之后,夸了一句好看,清吾便扬言要给砚尘珏亲手做一朵。

这不,这两天江七白天天来教她。

正巧,晌午虞氏叫人送了糕点来,一半甜香味的,一般咸香味的。

江七白也是个爱吃甜的,清吾瞧她吃的那么喜欢,也忍不住吃了一块。

已经好多年不吃甜食了。

清吾倒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不想吃了。

如今重新再吃甜甜的糕点,竟也觉得不错。

其中不乏江七白的缘故。

清吾瞧见她吃得香甜,自己也觉得香甜。

午饭时,清吾因着吃了太多糕点,也没吃多少。

等到下午江七白再来的时候,清吾有些反胃想吐,砚尘珏担心便请了大夫来看。

在大夫来之前,清吾和砚尘珏都紧张坏了,还以为是又有了身孕。

清吾是真的不想再生孩子了,有了一个砚慕清已经让她吃不消了,尽管那孩子基本都是砚尘珏在带的,她这个做娘亲的很不尽责,但她仍旧觉得辛苦。

最要紧的是,先前有孕的时候,她情绪化的厉害,这辈子都没那么能哭过。

如今便是想一想,清吾都觉得丢脸,更别提让她重新经历一次。

好在大夫说:“王妃有些积食,没什么大碍。”

清吾和砚尘珏都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不是有孕了。

清吾转念一想,哪有这么容易有孕的?

恍然间,清吾想起了满月宴那日的事情,便道:“难得大夫来一次,也替七白瞧瞧,身子好不好。”

江七白也没有推脱,伸出了手。

大夫在她手腕上按了按,神情一言难尽,大约是以为这位姑娘也和妖王陛下有点关系,这会儿又当着妖王妃的面,有些为难起来。

清吾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七白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大夫摇了摇头,看了砚尘珏一眼,似乎在征求妖王陛下的意见,自己该不该如实说。

砚尘珏皱了皱眉,道:“不必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只管说!”

听得妖王陛下的语气不善,大夫也不敢有所隐瞒,道:“这位姑娘……有喜了。”

清吾原本也只是想试试,没想到真的有喜了?

要说这江铭昀还真是有本事,就那么一回便有了?

思来想去,清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同砚尘珏头一回也有了,倒也不是什么奇事儿了。

倒是江七白,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大夫。

难得有江七白傻眼的时候,清吾不由得想笑,甚至莫名的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江铭昀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清吾有一点坏心眼儿,就是喜欢看天真无邪如砚尘珏的小可爱害羞,就是喜欢看冷傲如江铭昀的大少爷呆愣。

想来又是一场好戏。

清吾连忙叫大夫开了些安胎药,随即命人去将江铭昀请过来。

江七白这会儿已经回过了神,双手颤颤的抓着清吾的手臂,“阿清,这……先不要……告诉江公子。”

这话显然让清吾愣了一瞬,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何?”

江七白垂着眸子,不知所措,其实她也不是不想让江公子知道这件事,只是她自己尚且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这么突然的告诉江公子,万一他接受不了……

万一……

江七白最害怕的就是万一,她经历的坎坷太多了,即便外表已经磨砺的铜墙铁壁,可内里还是柔软的。

她会害怕。

清吾正想说什么,却被砚尘珏双手握住了肩膀。

她回眸看他,带着几分期盼的眼神,想让砚尘珏也帮忙劝劝江七白。

少年浅浅一笑,道:“江姑娘,你可知我心里最后悔的是什么?”

江七白一向尊重敬仰砚尘珏,听到他的声音,便立刻回应着摇头。

砚尘珏道:“从前我做过很多伤害清姐姐的事情,致使我生出很多悔意,但其中最后悔的便是,清姐姐有孕之时,我没能守候在侧,甚至一无所知。”

江七白听明白了砚尘珏的意思,可眸子暗了暗,摇着头道:“可是,可是,我和江公子,和砚公子与阿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