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用的,不是公筷。
沈秧歌:“……”
这只是他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绝对不是他的主意识!
“放肆!”
身边站着的宫女上前,伸手拍开沈秧歌手里拿着的筷子,表情严肃且凶恶的斥骂:“以下犯上,忤逆太子,该罚!”
虽然错在他身上,但主人没开口,这下人就蹬鼻子上脸,沈秧歌自然不舒服,打掉别人的筷子更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这宫女就算是男主的白月光,他也不可能吞声忍气。
他装傻:“臣亦不知臣犯了什么罪,太子殿下。”
连个正眼都不屑给予宫女,拱手便询问了太子。那宫女气得脸都绿了,但又不敢太放肆,只能瞪着眼睛杵在原地,死死的盯着沈秧歌。
恨不得把他的脸皮给扒下来。
太子:“绿柳,下去。”
宫女满脸不可置信,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听从了吩咐退下了。
沈秧歌趁着太子不注意,弯了下眼。
[—白月光又怎么样,反正又不只一个,犯不着看她脸色,况且万一因为得罪了白月光,太子心怀怜悯,把我给干掉了,那不是惊天下之大喜吗?]
[—真可惜,他还是不打算处理我。]
太子的公筷掠过沈秧歌手前伸到了他的碗中,把那块肉给夹走了。
那动作…十分自然。ωωw.
一块肉而已,有必要?
[—抠死你这b得了!]
沈秧歌淡定的坐了回去,脸上虽恭恭敬敬,但实际上…
[—狗*太子,你一天不弄死我,我就一天咒你生孩子没屁眼!]
[—我祝你下辈子投胎成猪,被做成一道美味的五花肉。]
太子矜贵的吃完了早膳,把他带到了书房,吩咐他从今天开始,记录他所有的言行举止。
然而,这b的犯病规律来了。
就比如,太子站在书案前时,沈秧歌以为他要写诗作画,或者处理一些密信回复啥的。
可太子站着不动就算了,似乎在神游天外,接下来的更离谱。
太子躺在贵妃椅上不是假寝,他在画画,一边画还一边皱眉的批阅公文,画的东西也一言难尽。
沈秧歌一边记录一边腹诽着,期间尿急憋不住,想打声报告离开,太子居然向他招了招手。
“太子殿下,请问您有什么事要吩咐?”
太子:“想如厕?”
沈秧歌脸僵了下,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就听到了…
他想要洗耳的一段话。
“孤不介意你在孤面前处理。”
“沈撰写和孤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可见外的。”
[—你就不能好好吃药吗,为什么要在我的眼皮底下犯病?你让我在这里处理?开什么玩笑,等你清醒过来我那啥是不是该被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