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祯:“起。”
话落,抬起手,对着沈秧歌散漫道:“过来,坐在孤身旁。”
那慵懒又矜贵的尾音似带着一丝诺有诺无的哄意,竟让沈秧歌片刻的愣然,随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耳际渐渐泛红了起来。
“臣坐在这里就好,殿下…”
楚玄祯睥睨的眼神投过来,真是令人看着惊心胆颤。
他打断他的话:“沈撰写必须接触人的病好了?”
[—他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
[—过不过去?]
一边是小命,一边是贞操。
沈秧歌难以做出选择,但在楚玄祯波澜不惊的视线转变成深邃时,他还是撑着坐垫站起来。
“殿下,臣不用您…”扶字还没说出口,马车就一个颠簸,他立即踉跄着摔了过去。
双手正巧被楚玄祯架住,稳住了他往下摔的身体。
他一个抬头,眼睛对上楚玄祯的眸子。
楚玄祯的眼神像是在向他询问:不用什么,扶你?
那张冷漠又矜贵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恨得牙痒痒。
[—这车夫是怎么开车的,怎么往那么颠簸的地方开,要不是…]
[—我的大门牙就真的要离开我去远航了。]
他被扶着坐在了楚玄祯的身旁,因为皮肤饥渴症的威胁,他也没有再让楚玄祯放开自己的手。
反正…不管这狗太子怎么威逼诱/惑他都不会上当。
他是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距离皮肤饥渴症处罚结束还有十十三天左右,再坚持坚持就胜利了。
然而,沈秧歌并没想到下一个处罚会更变态。
又赶了五六天的路程,总算到了岭南前的边境小镇,虽然还有四五天才会到达此次的目的地,但能停下来休息休息,沈秧歌已经很满足了。
这些天,他周身疲惫,睡不好,吃不好,本来就生着病,这番折腾下,人又更憔悴了。
进入小镇,沈秧歌还没下马车就被扔了一顶黑纱帽,天气那么热,他其实是拒绝的,但看到楚玄祯那不容拒绝的眼神。
他慢吞吞戴上。
这黑纱帽的底部真的一言难尽,他看了都远不住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剪成这个鸟样。
本来想看楚玄祯戴上后出丑,现在却是自己丢了人,他跟在楚玄祯后边走入小镇上为数不多的一间客栈里。
这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很多东西都有些破旧,不过店老板是个爽快的人,招呼他们进店后就询问他们要住什么房间,有双人的,有单人的。
沈秧歌自知有皮肤饥渴症在,选不单人间,只能眼巴巴的听着楚玄祯买了双人房。
[—怎么有种去酒店开那什么房的感觉…]
615系统:【宿主好,系统回来啦!】
沈秧歌:怎么这冤种系统还没坏掉。
615系统:【???宿主,系统之前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清理数据升级,系统并没有坏掉呢。】
沈秧歌:“……”啧,都那样了为什么没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