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杀个人都这么磨磨唧唧,大楚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你到底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
沈秧歌疯狂的在腹诽,脖子越来越缩到衣襟里去。
没办法他实在受不了太子那灼热到凛冽的眼神。
615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沈撰写。”
卧槽,这b沉默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但为啥声音这么沙哑,好像极力的在憋着什么。
没等沈秧歌思考清楚,太子就把他那只已经缩回去的脚握在了手心里,这只脚既不像女人的阴柔,也不像男人的阳刚,线条漂亮又养眼,脚裸处还有一颗明显的黑痣。
太子的拇指在那颗黑痣上轻轻的捻了捻。
脚裸是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之一,沈秧歌被捻得浑身打了个颤儿,他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急忙想将自己的脚抽回来。
可已经伸出头的乌龟,被人钳制住了脑袋又怎么能轻易的缩回去?
所以,沈秧歌抽了半天也抽不回自己的脚。
他的脚就这么被太子死死的握在了掌心里。
太子哑声道:“沈撰写若是少了一条腿,是不是往后就能安分守己的待在孤的身边了。”
他这句话并不是询问,而是向沈秧歌陈述。
[—草,你这狗*太子果然是想把我的脚砍了,你不如直接点,把我的头砍了吧,让我只剩下一条腿还怎么活,虽然我也不是很想活着。]
太子静静听着,然后捏住他的脚,侧过身面对着沈秧歌,另一只手也探了过去。
想到床缝里藏着某人的剑,沈秧歌连忙伸手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接着他就看到太子诧异的目光。
不过很快就被隐藏起来了。
沈秧歌演技熟能生巧,他嗫弱的说:
“殿下,臣若失了这条腿,可就没办法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了,您也会少一个紧跟在身边记录日常的撰写官。”
瞧这话说的多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真心实意。
其实不过是为了不被砍掉一条腿而已。
[—要不把我的头砍了吧,要不把我的头砍了吧,要不把我的头砍了吧…]
虽然这话念叨了无数遍,但沈秧歌知道不可能。
这狗*太子才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死去,他肯定想了很多折磨他的方法,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动手''而已。
等到太子完全腻歪了现在的相处方式。
那就是他绝望之时。M.
这种想死又不能死的感觉任谁也没法体会。
太子五根手指捻捏着掌中细滑手感十分完美的脚,心里还真如了面前这小混蛋的想法,想把这只脚砍下来,然后用尽一切办法珍藏在身边。
如果沈秧歌能听到他的心声,现在他肯定脸色大变。
“殿下?”
怎么还没有回应?
难道他真的要动手把他的脚砍下来!
沈秧歌咽了咽口水,又尝试着挽回自己的脚,说:“殿下,臣自知罪无可恕,罪该万死,但臣对您一片真心实意,说的话也全都是真的,并无半点参假的意思,如若不信,您不妨直接处死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下尽快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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