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这牲口(2 / 2)

他本人却没所谓一样,继续用力擦,不知是不是和楚玄祯在一起时间长了,洁癖都变得一样了。

正要为自己的行为唾弃,手背就被一只薄凉的手覆盖住。

沈秧歌略微晃神几秒,手里攥着的布巾就被楚玄祯抽走了。

他仰起头,浅蓝色的眸子里携带着一丝疑惑,刚想开口,楚玄祯拿着布巾仔仔细细的将他那只擦拭肩膀和手臂的手擦了起来。

每一根手指和手指缝都不曾放过,他的动作和自己天差地别,沈秧歌有几次被擦得发出闷哼,不知是不是楚玄祯碰到了他腰上的痒痒肉,他杏圆的眼睛仿佛弯成了月亮形状。

然后他使劲推拒着楚玄祯,想把他手里拿着的布巾抢回来自己擦,奈何他那套甩尾巴的粗鲁动作不能用在楚玄祯身上。

这家伙好不容易不追究那小厮曲解他意思的事情了,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秧歌见抢不回,就心安理得地让楚玄祯伺候自己,反正这货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有着疯狂和偏执到一条路走到黑的占有欲,他越是抗拒,楚玄祯就越是强横。

上辈子,沈秧歌还肖想着找一个知书达礼,温婉如玉的女朋友,有事没事向他撒个娇,他就心满意足了,可这辈子…

不小心摊上了个大尾巴狼,这牲口时时刻刻都盯着他,时时刻刻都念着他,想着他,恨不得叼在嘴里,像块狗骨头极具耐心的啃食。

试问这样独占欲强胜的人,能向他撒娇吗?

有过深刻教训的沈秧歌伤感了一会,然后又重新振作起来,罢了,反正双方都是恋爱关系,哪一方撒娇都可以吧?

思及此,沈秧歌鸡皮疙瘩仿佛都起来了,他抬眸,瞥了眼还在擦自己脖子的楚玄祯,喉咙滚动了下,微微靠上前,嘴唇对着某个衣冠禽兽轻轻印了上去。

这一吻印上去没两秒,沈秧歌就被反客为主了。

楚玄祯手中拿着的布巾从掌心中滑落到水里,他半个袖子都浸泡入水中,衣襟处的领口纹路在水纹的波动下,似乎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

重新泡到另外一个大木桶的沈秧歌脸色黑的跟煤炭似的,他皮肤上密密麻麻都留着拆不掉的红印子。

尾巴也蔫蔫的贴在木桶下,没力气再摇摆起来,他像条坏了的美人鱼,没甚心情地躺在里面。

如果知道那个吻带给他的后劲儿这么大,沈秧歌就算是死,从这里跳出去,也不会试图勾引楚玄祯,这次的深刻教育沈秧歌大大记了一笔。

人一旦开了荤,特别是这种禁欲多年的人,那是相当恐怖的,沈秧歌为自己之后的几天想方设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