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叔叔的追击下,戴帽子的男人被铐了起来。
警察叔叔一边押着对方,一边对樊尔:“你个小丫头,下次不准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太危险了!”
樊尔吐了吐舌头:“叔,你能帮忙找一下医生吗,这只猫猫好像还活着。”
樊尔给对方示意了一下怀中抱着的血淋淋的猫。
“行,你赶紧随我回去。”警察叔叔说着,押着男人的脚步,走快了些。
樊尔闻言,听话的跟上,小孩子的脚步没有大人快,她用最快的脚步追,也落在最后面。
樊尔抬着脑袋,气喘吁吁追着时,前面被警察叔叔押着的那个男人,突然向后转头。
他戴着帽子,天又黑,樊尔看不清他上半张脸,只看清他对她缓缓露出笑容。
樊尔无法形容这个笑容的感觉,但这个笑,让她浑身爬起一种阴冷感。
除了这种阴冷感,还有窒息、熟悉的感觉,让她在巷子里僵住了脚步。
唰。
樊尔睁开了双眼,她的脑袋微懵,张着的唇,吐出的呼吸,格外的急促。
过了良久,她空白的脑子,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握了握拳头,咬了咬唇,熟悉感……
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咚咚。”
在樊尔疑惑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她沙哑着声音,问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卧室门打开,于昼端着一杯水进来:“我感觉你的心跳不太对,做噩梦了吗?”
“也不算是吧。”樊尔抿了下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