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1995年元月三十一日,农历正月初一,春节。

gd省dz市厚街镇。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孟红影躺在床上想睡懒觉,但是早晨三点钟,外面街道上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就从来没有停过,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在旁边笑着对她说:“你把耳朵堵起来,捂着被子,就睡着了。”孟红影照着做了,但是效果甚微,不可能听不见鞭炮声,尤其是广东的大烟花,那声音简直响彻云霄,烟花绚烂无比,照亮着夜空,黑夜恍若一个彩色的白昼。

孟红影实在睡不着了,忍不住起来,披上衣服,咒骂道:“这些广东人,烟花不要钱吗?,拼命的放,没完没了,从晚上12点一直放到现在,几个小时了?,也不停歇。”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说:“谁让广东人有钱呢?人家有钱,不在大年初一这天好好的潇洒一下,等到什么时候去潇洒呀?”。

孟红影烦躁的用两个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把塞进两个耳朵中的棉花团子拽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木瓜,你来抱抱我,你抱着我睡,说不定我就睡着了。”

我于是走过来抱着她,她全身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柔软香嫩的身体,炙热的体温,香喷喷的头发,靠在我的身上,一时间感到天下最温柔的事情,莫过于此。我抱着她,给她讲起了过年的故事,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在民间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躲藏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

算准了“年”干坏事的日期,人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这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守岁习俗兴起于南北朝,梁朝的不少文人都有守岁的诗文。“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人们点起蜡烛或油灯,通宵守夜,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赶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这种风俗被人们流传到今天。”

孟红影抬起头来看看我,伸出左手拍拍我的头,笑盈盈的说:“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在哄小孩子睡觉吗?”我哈哈大笑,说:“就当是吧!,反正这个故事我小的时候我妈妈经常跟我讲,每年春节都要讲,有两三年没看见我妈妈了,真的有点想她。”

孟红影温柔的看着我,说:“等明年,我陪你回去看看你的妈妈,你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

我搂着孟红影的肩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孟红影躺在我的怀里,声音温柔的说人闲坐,灯火可亲;老少一堂,言笑晏晏,其实过年,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现在我们俩,就是一家人,我们两个在一起,享受的就是天伦之乐,等到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会更加的快乐,会更加的感受到天伦之乐。唐朝诗人高适有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