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绫摇头，扼腕叹息。

除了不行，他真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乔戾才了然他意思的一刻，脸色瞬间黑了起来。

他乔戾从幼儿园起就是纵横班级的霸王，为了追这个温润尔雅的教授，他好不容易从土匪装成绅士，竟然一次次的被人羞辱！

他修长指尖轻轻捏住楚绫下巴，他两腮软肉被捏的变形。

教授尊严扫了一地。

“你真觉得我不敢是不是？”

“楚绫，你非要看我的真面目，那我就剖给你看。”乔戾贴向楚绫的耳畔如是说道。

下一秒，他的手如同恐怖童话中阴暗爬行的荆棘藤蔓，稳稳地缠上他肖想已久的细软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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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城私立医院病房

季洋洋将桌上的鲜花与瓶子砸了个彻底！

鲜花束颓败散落一地。

“滚！都给我滚！”

发热期已经过去，已经清醒的季洋洋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他哭的满脸泪痕，虽然满眼愤怒，但此刻受伤的柔弱模样显露无疑。

季华眼看着这个与妻子有几分相似的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一颗心简直都要碎了。

他哄着季洋洋道：“别哭了洋洋，爸爸马上帮你联系国内最好的医生，我们把标记洗掉吧！”

以前选择洗掉标记，是很勇敢的举动。

洗掉标记这个过程十分痛苦，若是撑不下去很可能成为残废，再也无法感知到任何信息素的存在。

但这几年随着科技的发展，健康的洗掉标记已经不是什么难以攻克的问题了。

只是……这过程要更加痛苦，持续的时间也很长，且人的一生中只有一次洗掉标记的机会。

季华自然是舍不得自家儿子受这个罪，可标记他的是个道德感极低的社会边缘分子，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家境关系都一塌糊涂，没有任何前途。

他不想季洋洋就这么被毁了一生。

季洋洋眼眶发红，那双眼睛如同游走在黑暗空间中的蝮蛇一般阴鸷，他死盯着站在门口噤若寒蝉不敢说话的姜蕙。

“贱女人，我被楚绫害成这副模样！你心里很得意吗？你是不是早就想他害死我，你们母子两个好登堂入室！”

姜蕙始终是季洋洋的假想敌，自从姜蕙踏进家门的一天，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迟早会完全替代他妈妈。

然而事实正如他预料的一般，姜蕙对季家的任何人都十分殷勤，而她的目标就是超越季洋洋的母亲。

“我没有，洋洋，你遭遇了这种事情阿姨也很心疼，阿姨……”

“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了！你赶紧滚！爸爸！你让她赶紧滚啊！”

他疼爱季洋洋是因为亡妻，这一点姜蕙早就心知肚明。

她只是难过自己在季家这么多年，却仍旧无法跟那个已经死了十多年的女人相提并论。

“既然洋洋不想看到你你还是走吧。”

季华搂着季洋洋，事到如今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再给姜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