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凯越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瞪大了眼睛说“我走的时候他还没断气！”

“你要是觉得不是你，你跑什么啊！”孔东方斜了他两眼，接了电话，语气瞬间就变得谄媚。“正问着呢，马上就能拿到口供了。”

“把东西都找回来，要是流出去一点，你知道后果。”

“明白明白！”

几乎是一瞬间，余凯越突然意识到电话那边的人才是真正掌握自己性命的人，立刻扯着嗓子大喊“周哥！不是我，是有人花钱要买这些东西，我就是个跑腿的！”

已经准备挂断电话的孔东方略显诧异地转过头看了一眼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的人，应了两声，“知道。”

把电话交给旁边的小弟，他走到余凯越面前，掐着对方的脖子逼问道“谁！”

余凯越眼睛暴涨，青筋几乎要冲破皮肤，孔东方朝下看了一眼，厌恶地退开两步，一阵浓郁的骚臭味弥漫开，椅子下滴滴答答打湿了一片

剧烈的咳嗽之后，余凯越吃力地想要合紧双腿，可惜没有成功。

“问你话呢！”

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让余凯越不敢玩弄小心思，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好像跟姓谢的有仇。”

电话没有挂断，很快发来几张照片，余凯越哆嗦着把花钱买消息的人认了出来。

“就是他！我肯定没有认错！”

孔东方直接押着人去警局自首，案子很快就判了下来，因为缺少完整的证据链，周晏无罪释放，但依然被叫去接受了一番思想教育。

周晏上车后发现今天的司机竟然是林枫。“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