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的一番话将他所有能够找的借口都给堵死在腹中，轷魃原本愤怒怨毒的嘴脸再次变幻，长期不见日光而苍白得吓人的脸忽然平静下来竟还颇有几分俊俏！

“你说得没错！”轷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那个时候南巫的确自顾不暇！”

轷魃闭了闭眼睛：“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

“若若不是我害的，我爱她入骨，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伤她分毫！”

楚戈对他这话不置可否：“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人的存在？”轷魃冷哼。

“怕是只有他才知道什么才是所谓的真相！”

“那你呢？”楚戈半点不着急地等着他的下言，小黑刚刚感知过，此处往上的活人并不多，守卫也都被云琅清理掉了，小家伙们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在往上去了，她们这会儿倒也不急着去凑热闹。

“我很好奇，当年锦若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轷魃沉默下来。

“倘若我没有猜错，那个时候你怕是已经被北巫巫主送去了中州吧？”轷魃不说没关系，楚戈替他说就是！

“因为我身上的血蛊？”楚戈挑眉。

轷魃瞪大了眼睛，显然被楚戈的话给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