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三省的战神第一次汗流浃背，犹豫是否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小男孩时，塔台的指令自耳机中响起：“跑道已清空，r20可以起飞。”

白色运动飞机自机库滑出，滑行过跑道之后，腾空而起。

战瑾言：“r20请示空域活动。”

战瑾言驾驶飞机，战无忧欣赏着四九城的景色。

飞机下是优美的湄南河，贯穿四九城市区。

“哇。”战无忧看着远处的天际，正是下午，天际被一大片金色晕染，在群山后若隐若现，美得令人震撼。

飞机飞平之后，战瑾言看向身旁的小女孩，风景美得不真实，从他的角度看，小公主似是置身美如画的风景中，美得有些不真实。

令人想把她藏起来。

“开心吗？无忧。”

“开心。”战无忧笑着点头，“瑾言，今天谢谢你，帮我完成两条心愿单。”

射击和飞行。

战瑾言弯唇一笑，嗓音低磁含笑，“能帮公主完成心愿单，是我的荣幸。”

战无忧微微一怔，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男人。

万米高空上，静静地对视下，小公主平静的心，第一次起了波澜。

他的眼睛和他军帽上的国徽一样，熠熠生辉，眼眸里流淌着美景，孤寂，好像还有隐晦到令她分辨不清的情愫。

无忧缓缓收回视线，放在腿上的双手，十指交合。

“瑾言，你的小时候，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

“被人侮辱践踏的时候，会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下句话到了嘴边时，战瑾言看向她，“后来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好，但有......的人很好。”

“是认识战慎行和五爷之后？和你父母相认之后吗？”

“不全是。”

半分钟后，战瑾言没有听到她说话，侧头，见无忧盯着他看得出神了，莞尔一笑，“想什么呢？”

战无忧猛地回神，不自然的错开视线，看着他的下颚线说：“我在想你的未来。”

战瑾言挑眉：“想到了什么？”

“战神的未来是打击罪犯，扞卫国家，守护家人......”

战神用玩笑的语气说道：“里面没有你吗？”

战无忧又是一怔，继而道：“有的，我是战神保护的人民之一。”

小公主看完四九城，战瑾言驾驶飞机返回射击馆。

空中盘旋过后，战瑾言和塔台沟通：“r20三转弯着陆全停。”

塔台：“可以着陆全停，地面风09003，r20。”

平稳落地后，飞机滑行到机库前，战瑾言遵循射击馆规则：“r20申请关车。”

塔台：“r20可以关车。”

战瑾言跳下飞机，慢跑到飞机右侧，等无忧出来之后，抱着她落地。

“谢谢。”无忧后退一步，拨开脸上的发丝，和战瑾言并肩走向射击馆。

背影一深一浅，在大片草地中，优美又般配。

“无忧。”战瑾言喊了她一声，微微侧身看她，“我回国之后得去执行任务，等我回来。”

战无忧眨眨眼，“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取戒指。”

“哦，好。”战无忧刚慌乱的心瞬间归于平静，“瑾言，平安回来。”

微风轻轻起，战瑾言笑说：“收到。”

战无忧跟着他笑，上身前倾，小脑袋偏向他，“诶，你现在怎么不说‘嗯’了？”

战瑾言失笑：“我......性格慢热。”

“是吗？”盲猜是听到她那句话......

“嗯。”

战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