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大钱了给我买游艇，我要出海去裸泳，一个人，不带你。

“她是不是很好？”

“嗯。”方旭低下了头，不敢看老黑。

“她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嗯。”

“那你是不是彻底不要我了？”

老黑把左腕伸到了方旭跟前，上面有道红色蜈蚣状的疤痕。

方旭拳头都捏紧了。

妈的，这又不是为我割的！

这是为叶枫割的啊！

妈的妈的妈的！

不，不，老黑才没那么傻，才没那么任性……

妈的妈的妈的！

方旭浑身颤抖，想去握老黑的手腕，但双臂死死绷紧，他不能伸手去抓。

毫无疑问，老黑重生前割的还是这处！

他眼眶都红了，但还是不能去抓……

好难啊……

碰到老黑他一定会心软的，一定会崩溃的。

眼泪到底是滴了下来，滴到了老黑的手臂上，滴在蜈蚣伤疤上。

良久……

方旭终究还是没去握住老黑的手，也没有回答老黑的问题。

老黑垂下了手臂，让出了大门。

她双手抱臂垂头而立，像个迷了路的小姑娘，再不是那个风光无二人见人爱的魔大女神。

两人没有对话。

方旭咽了咽哽咽的喉咙，打开了大门……

当他一脚迈出大门时，身后传来柳如烟极低极低的声音：

“你救了我两次，我为你死了两次，我们两清了。”

“9月15日别再来救我了……”

方旭猛然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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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哎，不知道怎么写了，我不要刀片，纠结死我了。

柳大帝要小礼物，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