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救我啊，你和我必须死一个，否则永无宁日！”

这疯女人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稳、准、狠、业务熟练！

“方旭！120！”

“方旭，给我拍照，这是我留给你的最后的作品……”

啪！

嘟嘟~

“阿姨……她是不是我女友？”

“……”

-

9月30日下午，柳如烟被送进了医院急救室。

按照阿姨的安排，方旭留下来看护。

至于阿姨，脸色异常惨白，待了不久就离开了，没再出现过病房。

10月1日，国庆节。

许莹莹把烦躁与怒火全部转移到前夫身上，在家中展开对宋宇凡的一切罪证收集，并打款给王翠10万，让后者前往京都调查与宋宇凡有接触的年轻女患者。

她悟了，前世如果没有宋宇凡和秦子昂，才不会有这出悲剧。

现在柳如烟把秦子昂送进去了，自己却还未能如愿，等国庆之后宋宇凡再出来，再次霍霍自己和女儿？

门都没有！

至于方旭和柳如烟……

哎……

呜……

-

病房里，柳如烟吊着水，情绪已稳定，坐卧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方旭抱着一大叠素描纸，上百张柳如烟的作品，忐忑问道：

“这些作品是不是都是你和我？”

“不是。”

“别骗我啊，明明是我。”方旭盯着最上面的一张画发呆。

那是在柳教授的工作室里，他和柳教授肩靠肩靠墙而坐，一人一根玻璃水烟，吞云吐雾。

画中人的恤绝对就是他的衣服，因为恤正中的图案缺了块颜料都被复现了。

“不是，他只是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他叫小白？”

“嗯。”

“可你之前也叫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