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吗？算是吧，可是她看到这个眼前已经没有了戾气的女子，笑的温柔缱绻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可是她能够放下，难道那些被她杀害的女修也能够放下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仇君妍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唯独没见过像郑萱这样的女子。

她坚韧顽强，心中有情，分的清正邪，正因为这样她才会不自觉地去同情这个女子，觉得她能够看得清所有人间的苦楚。

但，这一次她是真的看不懂了，郑萱为什么可以这么做。

以前的种种，哪怕是针对域宗，她都能够理解，可是她要做的过分了，域宗被灭，她又将目光放在了欲天宗，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郑萱的。

“正魔两道，向来水火不容，宗主你让我该怎么回答？”

郑萱笑的温柔缱绻，那脸上的笑容仿佛极品的画卷，这样美的女子，仇君妍微微摇头。

若是郑萱没有被伤透了心，也不会走上这条道路，究其原因，到底是这世道的错还是郑萱的错，仇君妍也不想再去追究了。

“他们也是如你当初一样如花的年纪，你如果下的去手，你可知道你毁了多少个像你这样的女子。”

仇君妍语气淡淡的，此刻她已经想明白了，郑萱应该不是不想回头，而是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