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战场，柳尘便下令全军返回无定城，由于押着俘虏，路上速度很慢。程处默从后面赶了上来，“哈哈，突厥的首领实在是太惨了，只是一波冲锋，便死于陌刀兵的大刀下。”

柳尘看着怪笑的程处默，“怪不得敌人死战不退，原来是只下令进攻，无人下令撤退，看我们人数不多便想硬刚，有没有得到其他的线索？”

程处默听完试探性的说道，“那我再去问问？”

柳尘扭头看傻子似的看着程处默，程处默调转马头跑了回去。

就在这时于虎押着一个人走来，“将军，此人乃突厥军中副将。”

“好，干得不错。”柳尘看着被两人押着的突厥人，“你是何人麾下，为何在此？”那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紧咬牙关不肯开口。

柳尘一看，“来人呐，把他牙全敲了。”

几个护卫上前，按的按，敲得敲，只消片刻便敲掉了满嘴的牙。柳尘忽然想到不会是这家伙不懂汉语吧。“有没有会突厥语的将士？”

此时走来一人“将军，小的会。”

“那你接着问他。”这个士兵用突厥语问了一句，地上的首领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然后，柳尘就看到士兵脸色十分难看，“将军，此人说有本事杀了他，杀了他草原也会有无数个他，草原神会庇佑它的子民。”

柳尘一楞，“那便杀了吧。去把所有俘虏问一遍，要是都不说，就都杀了。”

杀鸡儆猴，柳尘不信几百人就没有一个说的。

走了一段，身后之前审问突厥人的士兵和另一位士兵一同押着一个突厥人跟了上来，“报，将军，此人说定会知无不言。”

柳尘抬头看着这个突厥人，“那就说说，何人麾下？人数几何？为何在此？”

士兵一翻译，此人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将军，此人是一队正，主将是阿史那都匀，他们就是夜晚偷袭城池的人，人数一万三千人。他们每日都会有二千余人沿小路出草原攻击城池，从未走过大路。他们驻扎于此地的目的就是骚扰城池，命令不许进入城池。”

柳尘略一思索，此人是一队正，也是知之甚少。“于副将，带上斥候，带上俘虏去认一认小路，派斥候重点关注那个地方。”

于虎带着人走了，柳尘看向程处默，“程副将，敌人明明有攻下城池的实力，为何他们不直接攻下？莫非是想调虎离山？围魏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