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言，你总算对得起我，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鉴定。“

“那个小贱人，那个小贱人是你女儿。“

符言一把抢过手机，认真看了起来。不对啊，当时医院给自己的报告明明说不是亲子关系的。

“肯定是恶作剧，我拿到的结果不是这样的。”

符夫人心里一清二楚是怎么回事，但就是装着毫不知情地质问符言。

还边质问边上手又打又抓。

符言心烦意乱，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别动手动脚的，烦着呢。”

按发信息过来的号码打了电话过去，手机关机了。肯定是恶作剧，但又希望不是。明天要找桑葚再做一次鉴定才行。

符言心里想的是楚楚身体不好，还不知有多少日子，如果桑葚是自己的女儿，至少有个后代。

符夫人见符言的表情千变万化，有惊讶、有欣慰、还有激动。就是没有内疚。

“符言，那个小贱人是谁的种。”

“别小贱人小贱人地叫，楚楚是独生女，身体又不好，如果桑葚真的是我的孩子，那将来可以帮衬着楚楚，有什么不好的。“

“我问你，她妈是谁？“

“她妈如果还在，俊宁会收养她吗？不知所谓。”符言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符夫人靠着床头，心里骂着，桑兰，好样的，居然敢骗我，真想挖出来鞭尸。

第二天中午，刚吃完午饭的桑葚被广播通知在校警卫室有人找。

桑葚首先想到的是不是桑卫明，他回市了。

但想不到来人是符言，知道与这个人有血缘关系，现在见面，桑葚觉得尴尬。没错，只是尴尬。

“符先生好，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楚楚小姐……。”

符言紧盯着桑葚看，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到另一个人及和那个人的过往。

“楚楚没事，我是来找你的。可以出去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我没有太多时间，下午还要上课。”

“就十来二十分钟可以了，我见学校旁边有个蛋糕店，就去那里，怎样？“

桑葚隐隐猜到他来找自己的原因了，本想拒绝，但觉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蛋糕店里有个小休息区，正值中午，没什么客人。符言帮桑葚要了杯奶茶，自己则是白开水。

桑葚看得出，符言很紧张，双手反复摩擦玻璃杯壁。清了几次嗓子，还是什么都没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桑葚还惦记着快到上课时间的事。

只好先打破沉默：“符叔叔，今天找我，想跟我说什么？”

“小桑，你妈妈以前有没有对你说起过你爸爸的事？”

“没有。”

符言又不知怎么接话了。

过了一会：“你有没有想过找到自己的爸爸？“

这个桑葚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小时候好奇问过妈妈。但妈妈为难且伤感的表情记忆犹新，之后一直没有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