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向往的生活(中)(1 / 2)

乐水,目前只有许愿的母亲跟着他们俩去了,她的父亲和慕欣赫父母,会在许愿的预产期前两天再过去。因为这次许愿还是决定要剖腹产,虽然她并不想再感受一次生孩子的恐惧和痛苦过程,但她必须要把木须肉生下来!只要生下木须肉,一家人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她在这个时空就别无所求了!

许愿来之前已经跟徐俊明和梁言说过了,为了稳住她母亲,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暂时不跟他们见面了,也跟雷子哥和锋哥他们打过招呼,等她母亲回去,他们爱见多少次就见多少次,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家都表示理解,大家都受过被控制的苦。。。

到了徐俊明给他们租的房子,不出所料地,许愿的母亲开始各种挑毛病。什么这个角落有灰尘,那个窗户不干净,这个床太软,那个沙发太硬,诸如此类的。许愿不想跟她争辩,直接用一招要全部换掉,按照她母亲的喜好重新买一套,成功地使母亲说了一句:“其实凑合凑合也能用,反正就住两三个月而已。”

慕欣赫偷偷地给许愿竖了一个大拇指,他这丈母娘,着实让他头疼。许愿早就给他打好预防针了,这至少两个月的时间里,慕欣赫一定会被许愿的母亲安排,干各种各样的活儿,和监督他保持个人卫生,注意消毒等等。慕欣赫让许愿放宽心,虽然丈母娘有些严格,但注意这些也没有什么坏处。虽然慕欣赫信心满满,但许愿还是很担心,毕竟一般人真的会受不了,她也是在那个时空忍受了她母亲八年,才磨成现在这个应对稍微自如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许愿和慕欣赫每天早上6点半,都会准时被母亲开启的破壁机的声音吵醒。只要慕欣赫一出卧室的门,他丈母娘就会把拖把塞到他的手里,让他把全家的地都拖一遍,幸好这房子不是很大。慕欣赫提过说应该也不用天天拖吧,但他并没有得到丈母娘的“网开一面”,他得到的,只有“铁面无私”、“大义灭亲”。

许愿几次试图跟母亲沟通,告诉她不必天天早上都做各种五谷豆浆给他们喝,告诉她不必天天都对这个房子进行大扫除式的清理,告诉她没必要每天晚上九点整,准时把路由器拔掉等等。但跟她自己预想的一样,这些“劝告”起不到一点作用。

晚上太早没有网络,被要求早早进卧室睡觉的两个人,唯一的“娱乐方式”就只剩下。。。亲密接触了。。。但面对快要生产的许愿,和住在隔壁房间里的丈母娘,慕欣赫需要收着自己的欲望和力度,这一度让他极其痛苦,许愿也感到很抱歉,好在现在的她已经在这方面有了一些经验,才使得欲求不满的慕欣赫稍稍好受了一点点。

虽然因为许愿的母亲,他们这一个月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但其实,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转眼间,还有两天就要到许愿预约的剖腹产的日期。慕欣赫的父母和许愿的父亲,一起被慕父的司机送到了乐水。

许愿的母亲精心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慕欣赫的父亲看着这一大桌子菜,心里隐隐作痛,他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的家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慕欣赫的母亲,经过这长达四个多月的时间,又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谁都瞧不上眼的做派,只是虽然她对慕父对许愿母亲的赞美嗤之以鼻,但她还是比以前收敛了太多太多。

许愿的父亲,虽然工厂卖了之后,所有的钱都在许愿母亲那里,但因为手头宽裕了太多,再加上她要来乐水照顾许愿,所以给了他不少零花钱。

那个时空时,许愿父亲服刑时,戒了一段时间的烟,所以刚回来时,父亲并没有如大部分人所想的那样变瘦,反而白胖白胖的。回来后又开始抽烟,就慢慢又瘦回去了一点。其实那时她和母亲也想让他戒烟的,但她们都觉得父亲服刑了两年,因为愚蠢的怜悯,而任由他作贱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空,因为许愿的坚持和母亲的震慑力,父亲回来后也被勒令戒烟了,但不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许愿知道,他绝对是抽了,即使抽得少,二手烟也绝对没少吸。但怎么都比那个时空时收敛了很多,所以应该还好。

只是,这一个多月,母亲陪着他们住在乐水,父亲手里又有那么多的钱。。。许愿预感,父亲一定是又捡起了吸烟的恶习。许愿看看自己已经大了好多的肚子,心想等她坐完月子,一定要再带他们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这气氛略微尴尬的一餐终于结束,慕父慕母他们就去了医院附近的酒店入住,而许愿的父亲,就留在出租屋里,跟许愿的母亲同住。一家人约好,第二天在医院见面。

已然经历过一次剖腹产的许愿,依然克服不了对剖腹产手术的恐惧,慕欣赫心疼地拥着她,希望能给她一些力量与勇气。

许愿特地约了那个时空时,木须肉出生的日期和时间,她无法控制小小的误差,但她会尽量让木须肉出生的过程和那时一样。

一切仿佛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这次,许愿在生产之前没有阵痛,她并不喜欢阵痛的感觉,但她害怕没有阵痛,会造成这个时空的木须肉跟那个时空的木须肉的差别。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许愿再一次被推进了产房。“等等!生产的环境和医生都不一样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这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啊!我真是个笨蛋!我现在该怎么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进去试试看了。。。”

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们也一样,若无其事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应该也是想让许愿放松,被告知注意事项,签字,打麻药的过程,应该都是一样的。脊柱的凉意也跟那个时空时的感觉如出一辙,医生问她腿麻了没有,下肢还有没有知觉时,她也是觉得好像是麻了,当医生从右边开始切开她的肚皮时,她也是隐隐作痛,麻醉师就又给她加了一剂,这一切,好像都跟那个时空的一切,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