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追逐(1 / 2)

男人问:“就不能放我一马吗?你已经抓了我一次了。”

“你知道我不能,库克。”法尔基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法尔基已经记起了对方是谁,因为需要劳动他亲自出马抓人的重刑犯只有一个,那个重刑犯又正好越狱了。

就在法尔基摇头的时候,库克眼神一厉,从他眼睛里喷射出了无穷的怨毒和愤怒。

他恨出动法尔基的皇室,恨法尔基抓住他,恨腓特烈十三将他关进那暗无天日、潮湿腐臭的地牢,让他每天只能看着他自己慢慢地腐烂!这对于库克来说是比死亡还残酷的酷刑,可他偏偏又无比清醒,没法疯掉!

库克身上升腾起一股直冲云霄的杀气,周围的空气让人如坠冰窖,这让林诺意识到对方是不亚于尼奥的顶尖高手。

“我运气这么好吗?怎么遇到的全是顶尖高手,就没有遇到一个杂兵,让我验证一下我的武力吗?”林诺在心里吐槽道。

林诺很希望对方只是一个弱鸡,这样他就好验证下他现在的剑术水平了,反正有法尔基压阵,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飒!

这时库克握拳朝法尔基冲了过去,法尔基见状立马迎上。

库克冲到半途,突然拐了一个90的弯,然后向外跑去。

法尔基早就料到库克会跑,因此他为了能够及时变向,速度并不快,在库克拐弯的时候他也拐弯,然后加速,一个急刹车在大厅的地板上犁出两道深痕并拦在了库克面前。

此时见有人在中介协会里打架,还动了武器,一群人立马散开,以免殃及池鱼。

玛丽则大声招呼着:“警卫!警卫!”

林诺在她一旁颇有自信地说:“叫他们过来干嘛,送死吗?安静等着吧。”

此时不远处的法尔基对库克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投降吧。”

“往日你是不会有这么多废话的,直接就动手了。为什么你总在让我投降?”

库克敏锐地看向林诺:“是因为他么?那个菜鸟连掩饰他的杀意都做不到,不然我现在可能已经被你把剑横在了脖子上,你应该是需要守在他身边保护他吧?”

林诺看到库克的眼神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他暗自叫苦,他的魔能枪还在制作中,他不相信以他的剑术会是库克的对手,他很怕法尔基没有拦住库克,到时候他的小命就没了。

库克突然对林诺诡异地一笑,他的嘴巴长得老大,看上去无比狰狞:“欠你个人情。”

说完库克掉头就跑,他一阵风般呼啸地冲出门外,带起的风压让大门两边的人衣衫猎猎、站立不稳,那些警卫都没反应过来。

顿时法尔基面色阴沉,这是林诺第二次牵绊住他的脚步了,第一次是受伤的尼奥,现在又是这个越狱的重刑犯。

如果是一般的高手,法尔基就算背五个林诺都能轻松追上,可惜尼奥和库克都不是一般的高手,他们是仅弱于法尔基的顶尖高手,法尔基的速度只能说比他们快一点点。

不过这次法尔基觉得库克和尼奥不一样,他不知道在地牢里被关了多久,身体机能早就退化了,说不定他追得上。

而且因为库克的实力下降,法尔基认为他还能在和库克的作战中保护好林诺,不用担心因为要分心保护林诺而束手束脚。

于是法尔基将单手剑归鞘,然后冲到林诺面前,他背对林诺说:“跳上来。”

林诺明白了,法尔基这是要背着他去追。

林诺立马跳上法尔基的背,死死环住他的脖颈下方,并用双腿夹紧法尔基的腰,尽量让法尔基只是背着个背包。

法尔基立马背着林诺朝库克追去。

法尔基跑出中介协会的大厅,此时库克已经跑到了小花园的黑铁栅栏前,只见他一个腾跃越过黑铁栅栏,跑到了大街上。

在腾空的时候库克回头见法尔基竟然背着林诺追上来了,他怪叫一声,然后一个劲地往街道上的人堆里钻。

为了引起骚乱和拥堵,好趁乱逃跑,库克抓来一个路过的平民,然后将那个平民的脑袋扭了一个180角,发出硌的一声。

大街上顿时响起了目击者刺耳的尖叫,一群人好奇地闻声看去,接着库克将那个平民的脑袋直接拧了下来,然后快活地怪叫着一脚将头踢飞。

顿时尖叫声更多了,周围的行人立马往四面八方跑去,库克趁机弯下腰混杂在他们中间,企图让法尔基失去他的位置。

法尔基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阴沉,林诺的脸色同样如此,他们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这货为了引起混乱便于他逃跑,竟然随手虐杀了一个人?他今天必须要死!”

法尔基背着林诺冲出中介协会的大门,他一边跑,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顿时一束火红色的信号弹尖啸着升上天空。

这是法尔基的职业病,即便现在已经是位高权重了不需要亲自动手了,可法尔基身上还是常备着行动时必带的信号枪。

周围所有正在巡逻的铜帽子警探看到那束信号弹后,都吹响了挂在胸前的警笛,然后扶着帽子往信号弹升起的地方狂奔而去。

法尔基将信号枪递给他背上的林诺,然后塞给了林诺几发信号弹:“等下我让你打就打。”

林诺应了一声,开始给信号枪重新上弹。

这个时候法尔基从无数杂乱的步伐中听出了库克的脚步,他看到库克不知从哪得到了一件平民的衣服,正在换上,企图蒙混过去。

法尔基立马笔直地朝库克跑去,而听到那迥异且正在急速靠近的脚步声,库克回头一看便意识到他被法尔基发现了。

他开始加快速度狂奔,如一道幻影般从街道上一冲而过,许多人只看到一个黑影从身边冲过去了,如果不是晚来一步的狂风,他们都以为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