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后脚进来,也瞅了瞅江意的手指,不禁叹气:昨个烧上手的时候,你都跟没感觉似的,烧得不轻,现在缓过神来,总该知道疼了。
江意道:来羡,你也跟素衣去烧开水吧。
来羡:我一条狗,烧什么开水?
苏薄看着来羡道:她昨个怎么弄的?
虽说他后来能感觉到江意给他喂药,也能听得见她的说话声,但对这事没有印象。
当时江意给他处理伤口时,他也确实失去了意识。
江意不想来羡多说,连忙道:来羡,素衣他手臂还有伤不方便,要不你还是去看看?
来羡:我看什么,外面那么多人,自会看着的。
于是它就对苏薄道:你背上那一箭伤得刁钻,是她用点燃的药棍子塞进伤口里去疗伤的,可以有效地防止感染。她的手,自是烧药棍子时弄伤的呗。
苏薄皱了皱眉,道:点燃塞进去就是,何至于烧伤手?
江意道:都说了是不小心。
来羡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舔舔爪子,道:你伤成这样,她都失魂落魄的了,当然是不小心。药棍子
江意打断道:来羡你别说了。
来羡继续:烧到手上了,她也不肯松,硬是跟你一起被烧灼,灼你伤口也灼她皮肉,我看她是恨不得跟你感同身受,那样心里才会好受点。你这次,是当真把她吓惨了。
江意明显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又紧。
幸亏是醒了,真要是有个好歹,受煎熬的永远是一直守着你的那个人。来羡这才甩甩尾巴往外走,吁道,我还是去看看那二楞子好了,真是不让狗省心。
来羡走后,江意见苏薄一直盯着她手上的伤处看,便若无其事道:没它说的那么严重,它添油加醋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的手放到唇边紧紧挨着。
江意有些怔愣,他良久没放,后来她细声道: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