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应该可以理解了吧”虚空之王迈着不慢不快的步伐，边走向此时已经无力地斜靠在断壁旁的盖伦，边继续说道，“也许你有足够的实力让我受伤，也许你的能量总和还在我之上，但在战斗的一开始，其实胜负就很明显了”

虚空之王说着，原本承受了对方至强一击，已经残破不堪，被鲜血染红的躯体里涌出了一种深沉的黑色能量，将自我的身体覆盖其中，只是一会儿之后，对方的身上竟然完后无损，彷佛没有承受任何伤害一般，哪怕是外在的衣服也恢复了原样。

“差距之所以难以跨越，是因为你我之间的能量体系，完全是在两个概念，我承受了全力的一击而没躲，是我觉得躲这样的动作，都是多余的”

“可恶”盖伦有些不甘地试图起身，却感觉全身一种莫名的虚弱与无力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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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吗”在远处，看着发生的一切，赵信不由对着屏幕中的楚恒问道，“这就是所谓的神意”

“没错，我之所以不多说，是因为，自信满满的你们，也不可能因为听了我的话后就放弃战斗，毕竟战斗的话，有时候与强弱无关”楚恒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这就是神与凡人的区别，那难以跨越的一步，哪怕看起来是极其接近的，却是咫尺天涯而已”

“神吗”赵信似乎沉默了下，才继续问道，“那如果是你的话，能不能战胜眼前这家伙”

“目前的我也办不到”楚恒很是直接地回答道，“如果你能真正理解所谓的神意的话，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其实在神意之上，还有一种能够用语言来形容出来的更高级力量体系”也不等赵信说话，楚恒继续说道，“我们一旦觉得因为完成不了一件事件，或是一件事情突然很成功的完成，就会感叹一句“天意如此”,而我们，也可以将更难以理解的境界，称之为天意，这也是世界本身运行的基本原理，就好像一个王朝会兴盛，然后腐朽，最终被取缔，不断重复，然后最终在某个时刻被另一种模式取缔，一种自然而然却又合理出现的规则”

此时对方正在像很多小说里的大反派一样，在接近胜利后说着一堆很高大上的话，不过楚恒知道，这个家伙的意图非常明显，他知道自己正通过光信号让无数人关注这场战斗，便展现出了那完全压倒性的力量，从而让人产生恐惧与绝望。

人之所以面对强大的敌人时，会努力去反抗和斗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相信自我是存在取得胜利的这种可能，而一旦连这种卑微的自信都被抹除的话，所谓的抵抗便会变得脆弱不堪。

“你有什么办法”赵信虽然听楚恒坦言他也战胜不了对方，不过他隐隐总感觉楚恒其实还有什么话没说，“虽然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过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

楚恒听了，似乎沉默了下，他刚才在与这股神秘的光信号对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真相，而这个真相足以使得哪怕楚恒这样无所畏惧的人都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瓦罗兰某个地方还存在着一座飞升仪式的祭坛，知道其位置只有内瑟斯或是泽拉斯”楚恒最后还是淡淡地回应道,“如果能找到的话，也许我就能对付得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