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正对着的房顶,一位黑衣少年随手扔掉巨大的rpg。
“少爷,打偏了呀!”他身旁的小丫鬟梳着可爱的羊角辫,穿着一身粉色的练功服,年纪约莫14左右,身后背着两把交叉着的宝剑。
少年不以为意,脚尖轻点向着医院飞奔而去。
“等等我呀!”小丫鬟着急的喊了一声,脚下速度却是丝毫不慢,稳稳跟在少年身后。
急救室里,阮牧已经如常人无异。
啪阮牧丝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阮烽脸上
“这一巴掌不是怪你杀我,而是你竟然勾结那家人?你忘了爸这一辈子为的是什么?”阮牧痛心疾首。
尽管他和老二意向不同,但是目标总归是为了阮家。
而阮烽此举无异于把阮家推向深渊。
阮烽抹去嘴角的血丝,默然不语。
看着走廊中踱步而来的少年,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就是只猪。
“小侄儿慕容踏雪,给大姑姑请安了!”黑衣人少年双手作揖,朝着阮老太深施一礼。
在场的众人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
“受不起。老身三十年前就被逐出慕容家,也没打算认回这门亲戚。”阮老太面不改色的说道。
对于阮老太所言,慕容踏雪毫不在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让阮家屈服于他而不是慕容家。
“阮烽,咱们的合作还算数吗?”慕容踏雪目光落到一旁的阮烽身上,笑着问道。
阮烽板着脸,默不作答。
慕容踏雪略显可惜的摇头:“好歹是亲戚一场,我也不想做的太绝,这样吧,阮氏集团我拿10亿收购百分之70股份,够你们养老了吧?”
“你这么高调不怕我们投靠大房家么?”阮牧沉声说道。
慕容踏雪闻言捧腹大笑,直直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你这笑话太好笑了。”
随后打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秋水般的眸子扫过众人。
“你觉得除了我敢要你们这些脏东西以外,那些眼高于顶的废物看得上你们?他们只会当你们是在白纸上那滴不显眼的墨水,如非万不得已,他们会毫不留情抹杀你们。”慕容踏雪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他一直不服,都二十一世纪还搞什么嫡出?同样是一个父亲,对待他们却是如此不公。
就连慕容朗这种废物都能继承公司的股份。
而天赋自问不比大哥差多少,过的比寻常旁系还不如。
除了每月定时领那几万块钱救济金,除此再无其他。
直到有一天,他天生剑骨,被破格允许练习慕容家的半步剑经。
他兴奋的三天睡不着觉,他很努力,剑修作为最难破品武修之一。
他吃遍苦头,为的就是让父亲高看他和母亲一眼。
终于在十八岁这年,他如愿进入五品。
与此同时他母亲从醉酒的父亲嘴里得知一个秘辛。
他剑道天才,慕容踏雪,不过是慕容家准备给未来家主迈入六品的试剑石。
呵呵他努力这么久,不过是人家的踏脚石而已。
去他娘的嫡系,他慕容踏雪偏要学柳四海一样,争一下这个家主的位置。
所以他另辟蹊径,笼络慕容家不屑于搭理的地下势力,完全模仿着当年柳四海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