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渐渐消散,月光重新洒落在要塞的大小街道中。
一列列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搜索着可疑之处。
三金楼四楼的中央办公室,弹孔的痕迹随处可见,地面更是狼藉一片,其中不乏一些价值百万古董的碎片。
阮牧一脚踢开横在门前的花瓶底座,径直走向保险柜位置。
“没了些我预留的种子和那份遗嘱原件。”看着早已打开的保险柜,阮牧脸色铁青。
种子只是他预留下来以防万一,对方不知道方法,也难以量产。
但是遗嘱不一样,他好不容易才从律师那里抢来的正版,只要没有了这个,那个小贱人,休想从阮家抢走一分钱。
一旁的亲信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少,要不要搜一下来宾的别墅?”
啪阮牧狠狠一耳光把亲信扇飞,足见力道之大。
“记住那些是中的,永远不要去打扰!都滚蛋吧。”阮牧遣散众人,拖过一把椅子无力的坐在上面,破碎的屋顶一抹月映照在他的脸庞,显得异常落寞。
东方的山间红日冉冉升起。
阮家显得异常安静,仿佛昨天的风波不存在一样。
别墅的一楼,几个身着女仆装的白人女性端着可口的饭菜,走上楼来。
咚咚咚刘小汪的房门敲响。
“请进!”
女仆打开屋门,把丰盛的早餐端到了床上。
“祝您用餐愉快!”女仆微笑着离去。
一块煎到五成熟的和牛,一点黑松露意大利面和一碗鸡汤,便是今天的早餐。
刘小汪三两口吃掉了和牛,喝了鸡汤和里面鲜嫩的鸡肉。
黑松露实在是不对他的口味,就剩在上面。
把低矮的床上餐桌放到一旁,他在厕所洗漱了一番,从戒指里拿出刘美娜给搭配的衣服,穿了上去。
刚一出门,站在楼梯口旁的大和尚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出事了!”
“啥事?”刘小汪问道。
和修看了下周围,确认没人经过后才小声说道:“阮牧大几率要凉!现在人已经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抢救了四个小时!”
“阮牧受伤了?”
和修点头把他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去。
刘小汪算是理顺了大概。
昨夜武道四品的阮牧独自在办公室里发呆,然后有人从天而降,然后把他一剑穿胸。
从阮牧倒在椅子前看来,他并未来得及反抗。
“你为啥这么看着我?”刘小汪发现除了他与和修之外。
还有一个大胡子一脸钦佩的望着他。
“在阮家干掉了阮大少,还敢回来睡觉,真牛!”大胡子竖着大拇指。
下一刻大胡子头朝下的出现在一楼。
p,昨天还兴奋的玩栽赃嫁祸。
今天倒好,一觉醒来,他背了最大的锅。
昨天,手持长剑的是他。
剑斩三金楼的也是他。
实力高强力压五品高手的也是他。
但是捅阮牧的真不是他。
问题是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