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持家的好女人。”金多多看着王曦冉的窈窕背影,由衷赞叹道。
“再好也没你的份。”刘小汪拿出烟盒轻弹一下,一根香烟稳稳落在嘴里。
说实话这个班导他真不想当,他仇人够多了,面对这帮骂不得,打不得的世家少爷小姐们,他也没比他们大两岁,也算是热血青年的一员,真下手重了,又成了一门仇家。
“想开点嘛,教书育人是很有成就感的。”金多多出声劝道。
刘小汪瞟了他一眼,没有言语,闭眼思索着怎么才能从南宫霸天弟弟嘴里套出渡劫消息。
张大书家内,张母苦思许久也想不出比老鼠大那么一点的小狗崽,怎么吃掉了整只乳猪,外加十三只烧鸡的。
“嗝”刘小红在桌子上打了个滚,它今天发现其实小点也有小的好处,吃起肉来像是吃肉山,格外的舒爽。
按照往常的生活作息,饱餐一顿的它应该美美的躺在自家葡萄架前的阴凉处睡一觉。
“大哥,主任没给你吃的吗?”张大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托腮看着看着雪白的刘小红。
他也挺纳闷天天到处撒泼打滚的刘小红,雪白的毛发几乎不曾染过脏污。
刘小红闻言,挺身屁股着地,呈半坐的姿势,不停的向着唯一能听懂它话语的人控诉着刘小汪的种种恶行。
张大书就这么听着,忽然有些嫉妒刘小汪。
小红口中的刘小汪虽然不停的欺负它,它也在抱怨着,但是在它眼中更像是家人的嬉闹,无论刘小汪多过分,它也不曾真正恼过。
倾诉完的刘小红心里好受了一些,也想起自己与狗肉汤之间差了一张欠条。
于是它从一堆骨头下面重新叼出那张已经被油渍浸染的纸板,重新套在脖子上,跳下桌子,晃着狗头,准备去要债。
“小红大哥,要不我和你去吧,多个翻译好沟通一些。”张大书脱下母亲刻意准备的西服,笑着说道。
刘小红闻言点了点头,三两步跳到了他的肩头。
“大书,你去哪儿,人家姑娘快来了!”张母朝着骑着电驴扬长而去的儿子喊道。
张大书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加足油门,朝着山上走去。
最近山上也不知道有什么大工程,各种挖土机渣土车,来回穿行着,杨老头果园后面几乎都用彩钢板给隔绝了起来。
对此村里闹过意见,但是又很快平息了下来。
所以张大书上山的时候,时不时有大车呼啸而过,他打算和刘小汪提一下意见,让车子起码在村内慢一些,毕竟在路上散步的孩子和老人还是挺多的。
风娘娘庙前的几个摊档,严格意义上,都属于谭财所有。
自从昨夜挺师兄说他要破产之后,他愣是心痛的一宿没睡,今早给范突突和刘太强布置了练武的课业之后,就把摊位交给师弟们,自己在躺椅上挺尸,等待着债主来临。
“师兄,我有事出门几天,你好好保重啊!”言道生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背着双肩包告别道。
他也不管谭财有没有听到,从陡峭的小道下山而去。
“刚才道生和我说话了?”回过神来的谭财转头问道。
一旁卖米果的道士头也不回的答道:“他说他走了,你多保重。”
“钱都要没了,保重个j儿。”一想到要破产,谭财就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这样啥时候才能买一座岛和她双宿双栖呀。”他无奈的感叹道,眼神迷离,仿佛天空的白云上两人相依而靠,不受世俗的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