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一阵撕裂的疼痛从身下袭来,瞬间蔓延陆南伊的四肢百骸,她蓦得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还有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
小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彰显出一种狂野的男性魅力。
是楚清绝!
这个让陆南伊又爱又恨入骨髓的男人!她恨不得杀了的男人!
她以为自己在婚礼过后,他不会再出现她的生活里,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卑劣的手段将她掠了过来,这该死的男人!
还没回过神来。
身下又是一阵重重的撞击,那力道是要将她骨架都撞散去,她痛呼出声,下意识抬手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想要让他停下,也想要将男人推开:“楚清绝,你给我滚开!”
这是几个意思,他不是有江妩那个贱人,现在又找她是几个意思,是脑子有病还是江妩死了残了不能伺候他。
“滚开?”楚清绝停下了动作,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带中浓浓的憎恨还有嘲讽,他挑着眉梢一双幽暗泛着冷光的眸子定定望着身下的女人,他薄唇轻启,问陆南伊,“我跟秦寒时在床上的功夫,谁厉害,嗯?”
他问。
陆南伊睁着眼眸,撞进了男人那双冰冷犀利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寒眸里,她张了张嘴想要跟他解释她跟秦寒时只是……只是想了想,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他算个什么东西?
说白了,楚清绝只不过是她一个前任,哦,不,连前任都算不上的男人,顶多只是算他包养的一个废物女人而已。
要不然就只是他的一个发泄工具而已,他说的,从来爱的都不是她,那他爱的那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叫江妩的女人,也是,那个女人才是他的青梅竹马,而她陆南伊只是被他救回去养着的下贱女人。
怎么能比得过他心里的白月光。
他们可是联手将她推入地狱的人,她的孩子没了……那个在她肚子里只存活七个月的生命没了,就是因为楚清绝和江妩,要不是他们两人,她的孩子不会惨死在手术台上。
见女人沉默不语,楚清绝阴森寒冷的视线盯着她的脸,似要将她戳穿一个洞来,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那道丑陋的疤痕上,那里曾有他的孩子……
他眸色陡然阴冷下去!
撑在床上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脸色寒的没有半分温度,他视线盯着陆南伊那双清澈朦胧的眼,“陆!南!伊!”
咬牙切齿喊着她的名字。
他低头,唇瓣覆在她潋滟的红唇上,如同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撕咬她柔嫩的唇瓣,动作粗暴一点都不温柔。
楚清绝就是故意折磨她,凌迟她!
因为他恨她!
陆南伊只觉得自己要死在楚清绝身下的预感!
痛!
无边无际的痛席卷着陆南伊的身体,这样的凌迟还在继续,她也知道他在折磨自己,她忍着不吭声,当然她不会跟他求饶,纤细的手指陡然绞紧身下的床单。
手指骨都泛了白。
这场酷刑进行了很久很久,久到陆南伊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男人终于停下动作,在她晕死过去的那一刻,隐隐约约间,有人覆在她耳边对她说,陆南伊我恨你。
之后,陆南伊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洁白的窗纱随风摆动,欢爱后的暧昧气息却在空气中久久未散去。
陆南伊躺在床上,身上痛得已经连挪动一下都疼得要命,她脑子也隐隐作痛,思绪左右纷飞,昨晚的事情如同浪、一般在脑子里乍现,最后只剩下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张带着阴鸷的狠和无情的恨的脸。
陆南伊坐在床头,双眼放空,整个人还陷入她晕死过去时,他对自己说的那三个字,我恨你。
她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了笑,他有什么资格恨她,难道不应该是她恨他和江妩才对吗?
陆南伊闭了闭眼,再睁开,掀开被子,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还有啃咬的暧昧痕迹,她眸色沉了沉,地毯上女人和男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