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刘小黑、韩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三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家伙有所隐瞒，没有老老实实交代问题。

但是，的确不像是西塞达的恐怖分子。

古剑继续道：牛大壮，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你必须老老实实地交待问题，争取从宽处理。

警官叔叔，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呀，没有一句是撒谎的。我们兄弟几个就是因为缺钱，才想到去翡翠园小区偷东西的，因为那是高档别墅小区，里面的人都特别有钱。

刘小黑站起身来，淡淡说道：牛大壮，你还认识我吧。

牛大壮连连点头：认识认识，十天前，咱们见过一面，当时有点小误会，差点打起来了。不好意思哈，兄弟。

刘小黑微微一笑，离开座位，向他走去，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牛大壮，我警告你哈，不要跟我耍花招，老老实实地交待问题，对你有好处。

小兄弟，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我们哥儿四个，被你们打死一个，还有两个受了伤，你们可以随便调查。

这么说，你们几个都是事先商量好的，铁了心的打算撒谎了。

小兄弟，我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不能屈打成招哈，我知道你们有摄像头，有录音，你们要是对我用刑，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牛大壮眼里露出一丝有恃无恐的神色，转瞬即逝。

刘小黑盯着他的眼睛：牛大壮，我已经给了你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么

喂，你真的要对我用刑呀，你敢，我要告死你。我虽然家里穷，还是有正义的律师愿意帮我的。

刘小黑微微一笑，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是警局，我们怎么可能对你用刑呢，那不是知法犯法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医生，经过我的仔细观察，你有病，这个病一旦犯起来，是非常难受的。

牛大壮骂起来：放屁，你才有病呢。

呵呵，不信算了，咱们等着瞧。

刘小黑笑了笑，回到了座位上，若无其事的坐下来：古局，你继续问吧。

古剑点点头，很是严肃地继续问道：牛大壮，我再次问你，你们为什么到翡翠园杀人？

我最后一次跟你们说，我们哥儿几个就是因为家里穷，去翡翠园偷东西的。牛大壮说罢，下巴一扬，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古剑看着刘小黑，眼里很是无奈。

韩龙咬着牙，轻声道：妈的，要是落在我韩龙的手里，绝对撬开他的嘴巴。

刘小黑微微笑道：没事，这家伙有病，待会儿他自己会说的。

牛大壮靠在椅子上，忽然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似的，他睁开眼睛一看，又没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