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笑容！

她之前对燕云昭存了几分惧意，就是怕燕云昭身上的气场，就是怕他露出这种笑，让她浑身的毛孔都紧缩，像是生物遇见危险时本能的要逃跑。

谢瑜打了个冷颤，燕云翊自然感受到她的害怕，伸手圈住她的肩膀，将谢瑜挡在伸后，冷冽的目光迎向燕云昭。

燕云昭没有躲开视线，而是迈开步伐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夏侯黎和樊忠早就动起手来，青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不晓得该帮哪边。

燕云昭走的很慢，踩在积雪上的每一步都听得人心里发颤，谢瑜终于忍不住开口：“九皇子，你……”

“阿瑜，退后。”燕云翊打断她，“此事与你无关。”

是啊，与她无关。

他们要对付的只是对方罢了。

燕云昭一步一步的走到燕云翊面前，声音很轻，仿佛还带着笑，一开口却是堪比隆冬的冰冷：“说吧，你想怎么死？”

一瞬间，他身上气场全开，上辈子烈帝的威压再不加遮掩。

燕云昭的确是怒了，站在门口的时候，一股怒火直窜头顶，积压了两辈子的仇恨几乎要将他撕裂了。

什么克制，什么大局，去他妈的。

他只想将燕云翊弄死在那里，然后找个黄金的链子将谢瑜拴起来，就拴在自己寝宫里，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那边的燕云翊也有些惊讶，随即而来的是满满的警惕。

从何时开始，燕云昭竟然有了这么强的气场？

这些年那个玩世不恭的九皇子，难道也只是一层遮掩，实际的燕云昭也跟自己一样，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燕云翊也没有废话，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剑，瞬间宝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