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然是自己斗不过白染,所以,才前来说这些话的!”云绮浅心里寻思道。
而后看了看手里的碗,白染当时可是答应了皇上的,定能让凤渊安然无恙地醒过来的!
凤渊可是国朝的太子,料她一个小小的侧妃也不敢对国朝的储君动手!
“太子妃……”秋葵走近,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
“无妨,她白染没有这个胆量害太子殿下的!”说着将药递到了秋葵的手中。
冷静了一会儿之后,她更加觉得云绮罗前来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借她的手除掉白染了!
云绮罗出了武源殿的门之后,若兮紧步上前了两步,“王妃,你说太子妃她会信吗?”
“自然不会,她又不傻。”云绮罗道,“不过,现在不信,不代表以后不信啊。”
“你去查清楚了没?上次绿萝听到的太子得了无法治愈的恶疾,究竟是什么恶疾?”
若兮摇了摇头,“绿萝当时也是不小心听到的,也没人再知道了,也没法儿打问。”
“无妨,只要有这件事就好,到时候消息一出去,就算我们不知道,很快也会知道的,届时,凤渊的这个皇位我不相信他还能继续坐下去,到了那时候,殿下自然就是储君了。”
“可是,翼王殿下他……”
“皇上现在虽对翼王器重,那不过是看在殿下双腿的面子上,若是皇上知晓殿下的双腿已经痊愈了,而太子殿下又得了恶疾,那皇位自然而然就成了殿下的了。”
“到时候,王妃便是这东沅的国母了。”若兮紧接着道,而云绮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
但是,没一会儿,若兮又凑到云绮罗的身旁,问道,“王妃,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殿下,可是奴婢看殿下也没有想要做储君的意愿啊,若是殿下知道……”
不等若兮将话说完,云绮罗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哪里有不想做皇帝的皇子?更何况,殿下当初挣得那些头功,为得不就是有机会得到皇上的青睐,而后做太子吗?”
“殿下不表现出来,是因为他不想看见自己的兄弟相互残杀,如今由我给他布局,不用他亲自动手,到时候,这个皇位,他自然而然会坐上的。”
“是,还是王妃思虑地周全。”
皇宫外,翼王府。
“殿下,你倒是快点想办法啊,若是凤渊这次醒过来了,再想要除掉他,可就不容易了。”
云绮菀一个劲儿地晃着凤铨的身子,央求的语气听起来也稍带些嚣张。
“好了,菀儿,这件事不可强求,得找到合适的机会才能下手啊!你忘了啊,上次若不是你及时得到消息,此时我们恐怕早已不在京城了,所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可是殿下,若是再等的话,只怕明日太子就要醒过来了。”
“唉!”
云绮菀如此焦虑,他又何尝不是呢?每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凤渊的状况,搞得好像自己是有多关心自己的哥哥一样,但是,生怕听到的消息就是凤渊醒过来了。
“殿下,韦妃娘娘差人送信来了。”唐古将手里刚拿到的信交到了凤铨的手中。
凤铨见状,连忙打开信,心里不住地在想,难道是凤渊醒过来了?
打开信后,一看,顿时眉目舒展,一旁的云绮菀凑上前,“娘娘说什么了?”
“母妃说,凤渊这个太子无论如何都已经当不成了,切勿让我们轻举妄动。”
云绮菀拿过信,细细打量,“这是什么意思?”
凤铨摇了摇头,“母妃既是这么说了,我们也该听她的,没准,她早已安排妥当了。”
“可是……”
“好了,”凤铨一声吼,而后抓着她的手道,“菀儿,此事你不必担忧,安心养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