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玉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脑袋里转念一想,又羞羞答答的低下了头,羞涩的目光偷偷瞧着苏念。
“那我要是慈母的话,念念姐是不是就是严父了?那……那也挺好的……”
苏念:……你高兴就好。
不再废话,当下拉着玉兰进了二人居住的屋子里,在她惊恐又兴奋的叫声中强行扒了她的衣服,而后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
脚步往院门口而去,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脑海中突兀的闪现一个猜测,又猛地回神,正好看见在窗户边探头探脑的褚微白。
他似是没想到苏念还会回头,吓了一跳,脑袋狠狠磕在了窗框上,“咚”的一声。
苏念看着都觉得疼。
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推开门一眼看见捂着脑袋眼泪婆娑蹲在窗台下缩成一团的褚微白。
见她进来,还往角落里又拱了拱,恨不能把自己缩到谁也看不见。
苏念走过去,站在他跟前,冷眼瞧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冷声道:“脱衣服。”
屋里一片寂静。
半晌,褚微白傻傻的抬头看着她,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
脱……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苏念刚才看见了玉兰浑身新旧交织的伤,有些像是被鞭子一类的东西抽打出来的伤,虽然愈合,但长长的痕迹四周皮肉绽开,鼓起丑陋的肉虫一般的丘壑。
“念念姐,你看看就是了,反正都已经长好了,药膏什么的,其实并不需要啊……主要是,你别告诉公子,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玉兰被人专注的看着身上的伤,不自在的拉着衣服遮遮掩掩着,还不忘这样叮嘱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