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心痕 丝缕缕(1 / 2)

丑未半蹲着,俯视寅午,露出白牙,“你就别想啦。要我说呀,就我们两人和两只猛虎,难道不可以组成超级男团么?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依赖别人,更不能指望别人!

就像你胡思乱想的,这里是有很多疑问,可以想象,这树林,本就是兽类的天堂。大泷、大犟,也都是这森林的霸主。可我们在这周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兽类的足迹。可以确定,这方圆百里都没有。看来,早已经被人给安排好啦。

我们要想在这借住,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呀。他们不愿意把我们纳入他们的群体,那就更别谈照应我们喽。只要不被后捅我们刀子,就好喽。这块地,是我威胁得来的啊。

现在,我们也算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开门立户啦。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有我们忙碌的啦。所谓,要立身,先安内。至少,咱们待这的这片,得寸兽不近呀。”

说完后,眼里满是期待。而寅午毫无顾忌地仰视丑未,四目相对,一直相对……

丑未皱眉,寅午丝毫没有反应。就这样,片刻之后,丑未抗议,“看我干什呀?快想办法!”

寅午微愣,“你这见解,很到位了。继续说说看。”

丑未深吸气,“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你再不动手的话,我可就什么事情都不说了呀。没有我,你一个人,我看你怎么办?”

寅午犹豫片刻,“其实,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在这,很不安全。前有凶兽的出没,这后面,还有这守墓人。现在的我们,可是难生存下去啊。要说办法的话,还是,有的。”说完,也就死死盯着丑未,眼神中充满怀疑。

丑未不乐意地扭头,“你,看什么看啊?还怀疑我,你怀疑我什么呀?我有什么可怀疑的呀?快说,要怎么解决吧?”

寅午,“这个……那好,我说了啊。我看这里的人,虽然有些实力,可是生活优点无趣啊。他们的装束,也不是他们喜欢,而是不会做我们穿的粗麻衣。见其管理,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严厉。这样的话,他们内部不足为惧。

但毕竟是这么大一个组织,他们彼此间的关系,也不是随意能打乱的。就如同这一整条鱼,它的肉虽然很嫩,可我们用来支撑它在火上烤的木棍,也必须用尖端尖锐的木棍。这样,才能保证完好无损的将鱼烤熟,也才有现在我们的嘴里的美味。而这有尖端的木棍,才是这些的根本,才能戳穿整条鱼。

“然后呢?”

“我们不妨将这里的人看成是一条大鱼,而这大鱼要想将它放在这火堆上烤,那就需要一根尖锐的木棍。我想,这根木棍,我们好好计划一下。”

丑未一听,开心,“呀!没想到,你还很聪明嘛。这才一天的时间,你就已经将这里的局势看透了呀。哎,这衣服嘛,我看你穿的,不是麻衣,可是蚕丝呀。我们家庭可没有。你看看,我穿的,都是普通麻衣。”

寅午点头,“是啊,你穿的,还是你亲手做的吧?哎,要我说,这地方,恐怕也有……”

“不行,你就是你想的啊。不行,不行,我哪有这么厉害呀。这不是我做的,我做的,没这么好看。”

寅午,“哎,其实我也想过其他的,可是,就现在的我们,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之前听父亲说过,这要是战的话,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话,战必输!反而,还会增加敌方的团结合作。现在的我们,也许,还真没多余的选择。就我们俩,能做的,就只有这智取。兴许通过商业交换,能直接打入他们的心脏。”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做衣服卖给他们?好呀!那为什么要我做?我也可以去卖啊。况且,你话又不多,这卖东西,恐怕不合适吧?哪像我们这种市井出身的人,这常年在外奔波,磨嘴皮子比你厉害得多。”

寅午微愣,“可……我不会做嘛。”

“这个呀。好说,我教你呀。”丑未说着,邪笑的打量着寅午,“我看你这冰雪聪明的,我教你,你一定会的。”

寅午长舒气,打量着快落下的夕阳,本就静匿的森林,此刻,除了两只老虎的鼾声,再没有其它的声音。

心里又想起了母亲商椹。依稀记得小时候,在这个温柔地女子身边,好奇地问着,“母亲,你做的衣服,真好看啊。”

“呵呵……你要记住了,身体授之于父母,衣服穿在身上,是保护你的身体发肤。在冷的时候,它能给我们温暖。在热的时候,它的离开,也是为了我们的舒适。它就如同母亲家人一般的关怀你。寅儿啊。你可不能随外人说:这衣服就是身外之物,旧了,破了,我们就扔了。

也许,它在其它人眼里,也都是这样。可在我眼里,它与你的发肤是一样的。我们身体,最不缺少的东西,就是它。你每天在家也好,出门也好,我们都要穿着它。我们的舒适,由它控制。我们的样子、身形,由它来勾勒。就凭这些,我们,又怎么能不珍惜它?

一件衣服,可做得厚一些保暖,也可以薄一些,让你迎风轻舞。不管你将它放在什么地方,把它放多久。当你想起它来,它还是那个样子,永远不会改变。

儿啊,这些,我希望你能明白——衣服如你的心一般。有出去经历风雨的时候,有在冰天雪地里被寒风打破的时候,有经历百战鲜血撒身的时候,还有在家里终日不见阳光的时候。

可这些经历之后,一水冲洗,它就回到了开始的样子。也许会旧,也会破。可保暖,它依旧在。贴身,它也在。我们要学习它这永恒不变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要是永恒不变的。如衣服般,经历很多后,哪怕坏过,破碎过。提起杵,我们依旧可以将它缝补上,样子会丑些,可是它依旧存在。心也是,它本来的样子,不能变。哪怕是它碎了,再补起来,补丁会在,可是它的样子,依旧在。”

“母亲,你说这衣服它的补丁,好像不会影响整件衣服的舒适。可是这心上要是有个补丁,那一定很疼吧。这心会“扑通、扑通。”的跳,这要是有一个疤痕,这跳起来。会很痛的,每天都会痛。那不是都把人给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