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玥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静默良久，然后缓缓地推开他，借着晕黄的灯光就那么看着他，“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不想回答我，就当我没有问过，但是，不要骗我，可以吗？”

“你问。”

“今天我在医院里碰到了黄建斌，他想要见师父却找不到他人，以为他躲在医院里不肯出来所以带了一群人去医院闹事，虽然后来走了，但他说了一些事情，是有关他当年在国外留学的，后来我问过师父，他承认自己的确做过那些事情。”

肖玥顿了顿，“我记得最开的时候，你就知道师父和黄建斌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你是不是也知道，师父当年都做了些什么？”

季秉没有隐瞒的意思，答的十分坦荡：“我的确知道一些，但是并不详细，后来我也找人调查过，那个人还被唐怀礼的人抓了起来，至今还没有救出来。”

肖玥倒是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出，“所以你真的去调查过，那……是你将这些告诉黄建斌的吗？”

“没有。”他不过是稍稍引导了一下黄建斌去调查，至于能查到些什么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肖玥稍稍松了口气：“师父以为你跟这件事有牵扯，虽然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是你刚才又说你马上要离开华景了，所以我……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唐怀礼的麻烦可不止黄建斌一个。”

“我知道，但是黄守业的问题我们上次就说过了，你也答应过不会跟他合作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那些消息的，可一定跟你没有关系，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