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因为你死缠乱打苏钰茹。”

“那又如何？”

“你也知道，那时候的苏钰茹和屈茂林爱得死去活来，我要抢走屈茂林并不容易。”

“你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屈茂林敢不听你的？”

“那只是一方面。我不能只靠爸爸的权势，还要多准备一手。”

“多准备一手？”黄大龙越听越糊涂。

“没错。为了不打无把握之仗，我必须做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黄大龙越听越邪乎。

“对，就是两手准备。一方面，我要让屈茂林认清形势，只有我才能让他留在s市。同时，我还要借助你的力量，离间屈茂林和苏钰茹的感情。”

黄大龙心中一颤，额头上冒出了丝丝汗水。

柳芳然继续说：“那时候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你在追苏钰茹，屈茂林当然也知道。我所做的就是添油加醋添柴加火，让事态不断升级，让苏钰茹身上的污点不断增多。就像你跟踪屈茂林和苏钰茹一样，我也开始跟踪你和苏钰茹，还拍了不少你们在一起拉拉扯扯的照片。”

“你也跟踪拍照片？”黄大龙几乎喊了出来。

“不错，这些都是跟你学的，这就叫做‘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黄大龙掏出手绢，一遍遍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还有呢？”

“我还布下了不少眼线，暗中盯着你和苏钰茹的一举一动。我有个表妹住在你们家楼下，苏钰茹到你家那次，正好被她碰上了……”

黄大龙惊呆了。他做梦都想不到柳芳然还有这一手。他怔怔地看着柳芳然：“你把这些事都告诉屈茂林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和他说。”

“为什么？你又是跟拍，又是布眼线，到最后又什么都没和屈茂林说，全是瞎忙乎？”

柳芳然叹息：“就算是瞎忙乎吧。其实我收集的那些佐料都是备用的，能不用就尽量不用。屈茂林知道了我的身份后，立即抛弃了苏钰茹，因此我没必要再向她身上泼脏水了。”